順眼一些。
”
“是嗎……”太宰治輕笑着側目看向五條悟,也沒有去拆穿對方那複雜湧動的內心。
他朝着五條悟伸-出手:“那就讓我們一起走向未來吧~”
深呼吸口氣,五條悟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接着他便将手果斷地搭上了太宰治。
奶嘴形狀的獄門疆變回了原本的戒指模樣,正同太宰治耳垂上的方塊耳釘互相輝映着。
銀光包裹住了兩人,而後,太宰治便向着烏魯克大杯許下了願望。
——讓我們……正确……未來……
“嘩——”
作為神代末端絕無僅有的寶物,所有聖杯原典的金色大杯,有着可以實現一切願望的奇跡。
它聆聽着太宰治脫于口填于心的願望,在消解了自身後将奇跡送給了太宰治。
咒術世界的規則開始瘋狂地震蕩了起來,但就像是當初文野世界的規則一樣,它也拿太宰治沒辦法,甚至是比之尤甚。
太宰治回到了獄門疆的空間內,而五條悟在戴上了縮小的戒指後,便毫不猶豫地跳入了敞開在他面前的通道。
他向着忽有所感的兩人揮揮手:“未來見啦~”老爸老媽——唔,感覺好像還不錯诶。
五條輝矢和五條绫先是一怔,但飛撲向通道的他們卻撲了個空。
*
随着五條悟的“離去”,閉緊的領域也自發地解開了,是以夜蛾正道就見到了一對愣神的小年輕。
他剛想開口問兩人五條悟和太宰治人呢,就見到搖搖晃晃站起來的五條輝矢,居然非常幹脆地直接暈了過去。
反而是精氣神具在的五條绫跟個沒事人一樣,輕松地接住了倒下的五條輝矢。
把人放躺平後,她向着并不太清楚後面情況的夜蛾正道,柔和地開口說着:“餘事暫略,煩請幫下忙可以嗎?”
夜蛾正道順着她的視線看向了已然破碎的帳,點點頭後就幫忙順手放了個。
然後他就看見五條绫踱步到了“自己”的面前,轟出的術式直接将同她一模一樣的“屍體”給滅成了飛灰。
夜蛾正道:“……”
……雖然但是,怎麽感覺好像看到了無比熟悉的誰,以及原來對方是這種性格嗎?
轉身的五條绫理了理自己的和服袖擺,依舊是一副謙和恭順的神情:“再次能使用術式令我有些激動,抱歉讓您見笑了。
”
夜蛾正道能怎麽說,況且現在的五條绫甚至在五條悟之外,也算是與他有着一些的關系。
“我會和您說明的,請随我往這邊來。
”話落,五條绫輕松地一把公主抱起了五條輝矢,就在走在前頭慢慢引路着。
夜蛾正道:……确定了,遺傳果然是真實存在的。
……
不久後,醒來的五條輝矢重新坐回了五條家家主的位置,雖然臉色有些白的他還時不時地咳嗽着。
至于對另外兩家的說辭,則是非常的統一。
——悟不耐煩在這三分地逛,就出去外面旅行了,什麽,你想見他,行啊,但是事後的做客禮(維修費)五條家是不會出的。
當然,這套說辭一開始還能唬唬人,時間久了可信度也就随之降低了。
于是這時,某特級·五條·鶴丸就蹦了出來。
作為所有刀劍中與五條悟關系最近的那一把,他的咒力與對方是最為接近的,且刀生閱歷之豐富……
因而趕在禪院家和加茂家疑心漸起時,鶴丸國永成功地讓他們體驗了,什麽叫做“提心吊膽每一天”。
戴着太宰治特制禦守後的五條·鶴——嘛,你說你們沒事招惹悟大人幹什麽啊。
摘下點點金光禦守後的鶴丸·悟ver——诶嘿,禪院家/加茂家我來啦~
更甚至,鶴丸國永還會帶着其他刀一起浪……禦守摘上摘下地給所有人表演下什麽叫做“瞬移”。
說不清另外兩家是在日複一日的折磨中、還是在快再被拆幹淨的家宅前,選擇了低頭放棄。
自此,沒有人想再去探究五條悟今天又“去哪兒”這個話題。
——房子是拿來住的不是拿來送給人拆遷的啊!
*
蝴蝶的翅膀自五條悟再次出生的那天開始煽動,刮起的飓風直接改變了整個咒術界。
但作為在時間倒流中所既定的生靈,暫存的靈魂還是在規則的保-護下,得已降生到了這個“面目全非”的咒術界。
作者有話要說:寫着寫着不知道為什麽就想到了友人帳,還好書是撕不完的xx
一般的結果——變成咒靈(像裏香那樣的)
糟糕的結果——人死魂滅(就啥都沒有了)
未知的結果——靈體完好(像複活的甚爾)
公式書:當時的甚爾隻是擁有甚爾個人情報的某種存在,并非真正意義上的複活
以及寫父母線主要是想補給悟一個完整,親情友情愛情,他空着手被關進了獄門疆,出來後卻全都擁有了
還有文野第四季在做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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