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的白帳外,爾後便收回視線不去看內裏的光景。
被公主抱的太宰治,聽着裏面傳出的電鋸聲和低呼聲,情不自禁-地抽了抽嘴角。
不!他沒發燒!他才不要見與謝野醫生——
五條悟直接用嘴堵住了他:“太宰乖一點啦,隻要一下,很快就好了~”
太宰治直接白眼翻回去,感情有可能被與謝野“分屍”的不是你。
五條悟倒是不在乎被咬住肩膀的這點疼痛,反正太宰治的牙肯定是破不了他的防。
索性與謝野晶子是個有醫德的醫生,她隻是很普通地給太宰治開了退燒藥,并沒有想順手給他也來個“電鋸套餐”的想法。
等人在雙倍藥量中睡着了後,與謝野晶子拉過家屬,開始和他交代注意事項。
“他的身體有一定的抗藥性,啧、那個随便給人吃藥的垃圾……”與謝野晶子撇撇嘴,繼續不小心岔開的話題——
“晚上要是亢-奮醒了,可能會讓他再燒起來,到時候你就給他吃這些,然後想辦法讓他再睡過去就行了。
”
與謝野晶子一邊交代,一邊将分裝好的藥袋遞給五條悟。
她看了眼面前撇去輕狂,沉靜收斂的白發青年,餘光見到的是安定鎮靜、舒緩展眉的黑發少年。
與謝野晶子最後拍了下五條悟的肩膀,便将二人世界還給他們。
“他的醫生隻有你。
”你是他唯一的藥。
聞言的五條悟,隻是将手撫上了太宰治的胸口,蒼藍雙瞳有一瞬的深沉。
——我何嘗不也是一樣呢。
*
躍出深海,太宰治睜開了眼。
接上斷續的記憶,他将手搭上了額頭,呼出的氣息帶着散不去的熱意——啊,居然還是燙的……
太宰治偏頭看了眼窗外的黑夜,起身的動作卻沒受到半點阻礙。
嗯,神智清醒,體力也在,就是溫度稍微高了些,真是新奇的體驗呢。
五條悟自耳釘中冒頭:“看樣子還是影響到了你啊。
”他指的是太宰治被契約影響,進而産生了變化的體質。
太宰治點點頭,他對于自己到底都吃過些什麽,還是心裏都有數的,森先生的藥可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他沖着五條悟拍了拍床,意思自不用言說。
反正睡也睡不着,幹脆就把今天的“賬”結清一下吧。
“你确定?”五條悟挑眉。
太宰治拉開了被汗濕的繃帶:“我還要吃藥的吧,現在直接吃下去的話,效果并不會如何好。
”
黑發貼着他有些奇異紅暈的白皙臉龐,太宰治沖着五條悟勾唇,鳶色中卻盡是挑釁的示威。
“還是說……你不敢?”
本來在給太宰治倒水的五條悟,聞言一頓動作,爾後一口飲幹了杯中水。
拉鏈劃下,五條悟坐到了床邊,捏住太宰治的下巴,将水全都渡給了他,而後他啓唇說道:“太宰,待會兒可別沒聲了啊~”
随手抹去了唇邊滑落的水漬,太宰治湊近捧住了五條悟的臉,帶笑的話語有些意味深長:“這不應該,是對你最好的嘉獎嗎~”
他一字一頓,呼出的熱氣撲撒了五條悟滿身。
鳶色對上轉變的深藍,被暧-昧擦着的火光在黑夜中猛然點亮。
……
白色,太宰治視線所及之處看到的全是白色。
潔白的發絲雪白的睫毛,淨白的肌膚以及皎白的毛發。
咳咳,雖然太宰治能接受的恥度被不斷擴大着,但最後的這個,也還是有些過了頭。
瑰麗的斑斓中,五條悟帶着他越過吹襲的陣陣風雪,在皚皚中探-索着隐藏的快樂。
……
再不動聲色的厚重山脈中,都有些動物在寄住着,比如說自冬眠中蘇醒的白蛇。
它扭曲着身體,纏-繞緊獵物,順勢在對方身上留下道道牙痕,像是為了之前的報複。
探出的蛇信子感受着獵物的柔-軟,和對方有些過高的溫度。
它繞了個圈,終于找到了個方便就食的洞口,随即便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在狹窄的擠-壓中開始了大快朵頤。
狼吞虎噎一陣過後,滿足了點的白蛇也有了些耐心。
它的身體刮擦着獵物的腔洞,想将自己的“餐廳”擴大一些,卻被觸不及防湧出的血水糊了滿身——原來這獵物竟還有一息意識尚存。
白蛇不滿了,這不是在鄙視它嗎?
于是它在肉-壁中忽地張口,尖牙貫穿釘住獵物,毒液順勢流出灌入,瞬間填滿了獵物的身體。
獵物在白蛇猛烈的劇毒中,本能地抽搐了幾下-身體,爾後便完全地馴服了下來,乖順地任由白蛇繼續将它吞噬。
作者有話要說:超強勇者與魔王公主與倒黴惡龍x
悟真的是很濃烈重彩的一個人啊,是個超大又刺眼的發光體x
宰驅光的本能比較誠實,然後他就躺平貼貼上了(蛾子宰:禮貌?
而被波及的其他人:加強擋光墨鏡咒具有多少給我拿多少!
以及提要顏色都是宰對悟,彩色的世界、白色的坐标以及充斥喉管的氧氣,啊當然,還可以有別種解法(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