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位”後,不是不可以給他們一個服侍自己的機會。
雖然已經想到了“以後”,但Ace也明白當務之急,是盡快地收集一切與港-黑相關的信息。
于是他也不再此處過多停留,而是轉身離開了——他要讓他的秘密部隊全部行動起來。
可盡管Ace已經離開了,兩位“好心路人”的對話卻還在繼續。
“吶吶陀思,廢物也配得到自-由嗎?”長辮發的青年雖然笑得歡快,口中吐出的,卻是毫不留情的犀利話語。
不過他随即一轉口風,又抛出了一個新問題:“哈哈哈,送人上路的我們,罪惡是不是又增加了呢?”
可他的友人卻答非所問。
病弱的黑發青年松開了手,蒼白的唇色勾出了一抹意義不明的笑容。
他就着有些沙啞的嗓音徐徐開口:“果戈理,你覺得這裏怎麽樣呢?”
聞言的果戈理,金瞳中滿是興緻勃勃,他好奇詢問:“你要将這裏作為禮物送給誰呢?”
“嘛,驚喜還是要保留一下的。
”
——緻向目标一緻的同道人,或是阻礙前行的墊腳石呢?
費奧多爾輕咬着拇指指甲。
*
把時間推移到港-黑的“對峙”現場。
Ace強壓下自己的表情,試圖重新戴上僞裝的面具。
為了未來的一切,他還是可以勉強自己暫時地忍耐一二。
不過趕在他開口前,太宰治卻先有了動作。
他緩步走向了Ace,注視着他的鳶瞳中,滿是黑沉在起起伏伏。
“噠……噠……噠……咔嚓——”
不自覺地被累加且規律的腳步聲吸引,Ace煩躁地下意識眨了下眼睛,卻忽地聽見了混入當中的奇怪聲響。
“砰砰砰——”
Ace猛然睜眼,迎面而至的三發子彈與他擦身而過,他的脖頸、腰腹和小腿處,便有血花順勢炸開。
他按住脖頸滿臉驚恐,但情緒達到極緻後,Ace卻忽然惱怒憎恨了起來。
該死的小鬼,怎麽敢、怎麽敢這麽對他!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十倍!百倍!
太宰治卻不看他惡意滿滿的兇狠表情,而是松手,竟直接扔開了趁手無比的武器,像在挑釁,像是得意。
Ace同樣瞅見了這一幕,可流失的血液延緩了思考,讓他的大腦變得有些遲鈍了起來,不過滿溢胸腔的情感卻仍在升騰着。
隻要、隻要抓住他,強行逼他戴上項圈,再發動異能就可以了,就像他一直做過的一樣。
不、不能那麽輕松,他要好好折磨太宰治才行!
Ace猙獰地笑着,而後拼盡力氣,猛地撲向了太宰治。
不過別說他本來就是花架子一個,哪怕是原來的太宰治都能輕松對付,更別說是現在被增強過後的他了。
太宰治此前挑起“玩鬧”就是想驗證下這點,嗯,順便忽然看中也不爽的原因也占了點。
他輕松地躲開了攻擊,随後一腳踹向了Ace的腿窩處,直接将對方踹跪在地。
悠然蹲下-身将槍撿起來,太宰治随意拂去上面的灰塵,而後看向中原中也開口:“查清楚了吧,那些全簽完了嗎?”
中原中也聞言一愣,不過倒是反應很快,沒有半點隐瞞地回應太宰治的問題。
“嗯,大部分的轉讓文件都簽完了,不過最大的那個賭場還沒到手,要直接搶過來嗎?”
聽到關鍵詞的Ace,被刺-激得終于清醒了一點,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一臉冷漠的中原中也。
可他剛想掙紮起身,太宰治就毫不留情地又開了一槍,且這次的子彈,直接射穿了他的小腿。
“中也好歹也是文化人,不要動不動地就‘殺’啊‘搶’啊的啦。
”太宰治說的比唱的好聽,可他手中的槍口卻有硝煙縷縷冒出。
中原中也聞言翻了個白眼,把話題拉回了去:“理由呢?”
環顧一圈四周的太宰治,倒是先問了另一個問題:“他的加入通知其他人了嗎?”
“還沒有。
”中原中也回答得快而迅速,本來他就沒想讓對方真的加入:“這不是更好嗎?”
“不。
”太宰治否定了中原中也的想法。
他的嘴角牽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鳶色的雙眼中,也滿是遮擋不住的愉悅,可他的動作卻截然相反。
太宰治幹脆利落地舉起了槍,漆黑的洞口直接燙傷了Ace的前額,和對方淩亂粘血的灰白發。
他言笑晏晏地沖着面色灰白、驚恐萬分的Ace熱烈開口——
“歡迎加入港-黑~”
“砰——”
怦怦——
作者有話要說:好心路人們讓我瘋狂頭禿,再加上宰……
以及國慶萬歲!!加班地獄什麽的都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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