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視線時,有微小的停頓。
少年低垂眼睑,森鷗外嘴角的笑意深了些。
……
獄門疆裏,五條悟的六眼清楚地看到了一切變化,他對系統說:“我怎麽感覺這兩人在眉來眼去的?”
「……滴。
」系統它很想提醒宿主不要亂用成語,很容易造成歧義的。
“嘛,反正我會一直看着中也的,就讓他們随意跳吧。
”五條悟無所謂道。
「滴。
」+1。
……
獄門疆外,沒有絲毫發覺兩人暗湧的中原中也,面對少年開口:“你之前既然都能掉進水裏,如果不是意外那就是有事因了。
這裏是黑街,沒有人會問你的過去,你要是想呆在這裏也可以,不過要工作賺取貢獻點,詳細情況你到時候可以随便找個人問問。
”
“……嗯。
”少年似乎還有些怕生,怯怯弱弱回應着。
森鷗外收起聽診器,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一下兩下……似乎在組織着要說的話。
結束沉思停下動作,森鷗外張口對中原中也說:“中原君,我檢查完了,這位少年的身體已經沒什麽大礙,隻是要注意下飲食和休息。
”
然後對着少年交代:“今天晚上要記得早點休息,畢竟也算受了一場苦,明天應該就差不多了。
”
森鷗外:“麻煩中原君送我出去了。
”
“嗯,走吧。
”中原中也走在前面帶路。
森鷗外和中原中也離開後,房間裏隻剩下黑街醫生和少年兩人。
醫生看向沉默着、似在記憶森醫生叮囑的少年,幹脆倒了杯溫水給對方。
接過水杯,少年終于又有了話語:“謝謝。
”
*
夜晚,森鷗外的醫務室迎來了一位熟悉的小客人。
他起身引黑發少年坐下,詢問對方要何種茶水,聽到的卻是一種重度迷-幻藥水的名字。
森鷗外搖搖頭,最後端來一杯橙汁給對方,少年撇撇嘴,不過也沒說什麽。
“我是森鷗外,想必你早已知曉了,可我卻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森鷗外主動開啓話題,試圖尋求一個“公平”。
“……太宰治,這是我的名字,森醫生。
”太宰治機械地報出名字,沒有什麽多餘感情。
“沒想到太宰君能如此順利地找過來,這讓我有些驚喜呢。
”森鷗外晃了晃手裏的咖啡杯,照着誇獎對方。
“是森醫生做得太明顯了,昨晚不行今晚可以,桌子還被敲了九下。
”提到這個,讓太宰治不由自主地想吐槽:“上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會被攔下送一槍,結果居然都被安排好了……”
吐槽着的太宰治,難得看上去有活力了一些。
森鷗外但笑不語。
此前斷斷續續接到的,與偵探社相關的消息,可是讓他羨慕不已——有一個聰明又好用的幫手真好啊。
所以昨天在治療太宰治時,對方打算給他下暗示的舉動,可是讓森鷗外驚喜不已,這才隐晦地發出了邀請。
隻是森鷗外沒想到,這個聰明的少年會是這種性格,不過可以教導下,隻要大方向上好用就行,私底下有一些小愛好也是允許的。
隻不過,森鷗外有些疑惑:“不想呆在中原君那裏嗎?”
“嗯,那裏太可怕了。
”太宰治如是回答。
森鷗外也沒多問,直接開口邀請道:“這樣啊,那要來我這裏嗎?”
頓了下,太宰治回答:“藥物可以随我取用嗎?”
森鷗外:“當然,我還可以幫忙訂制和調配。
”
“好,那我先走了。
”太宰治說罷起身打算離開。
背後傳來森鷗外的問詢:“不回去和中原君說一聲嗎?”
“不、不用了。
”鳶色的眼底透不出一點光亮。
太宰治拉開醫務室的門,踏上充滿着恍惚熟悉感的、港-黑本部大樓的走廊。
是的,熟悉感。
昨天得知自己已經來到橫濱後,今天他特意一大早起來浪了大半片橫濱。
結果一圈下來,黑街居然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地方,與之相反的,是港-黑的這五棟大樓,一靠近就熟悉到令他戰栗。
太過陌生的黑街讓他感覺到害怕,危險而熟悉的港-黑卻讓他心安,所以他找了森醫生,答應了對方。
如果是記憶出錯,那麽呆在最熟悉的地方,是不是可以找到存留過的痕跡。
這麽想着的太宰治,放空思緒讓身體跟随本能行動,住的地方應該是有的。
然後太宰治來到了橫濱港口的集裝箱區——是這裏啊。
隻是太宰治剛打算踏進去,就有高大的工人攔下了他:“抱歉,這裏是黑街承包的工作範圍,閑人禁止進入。
”
太宰治:…………?
作者有話要說:熱知識:暴風裏說宰住在集裝箱
不用會暴風的大部分設定,畢竟中也太慘了
以及這個宰因為是重刷,所以技能點得很快
問就是技能都刻入dna了(bushi
現在的悟:我無所謂
晚點還有一更,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