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捧着他的屁股發狠地撞,腹肌分明的下腹都濺上了妹妹的屄水,他用指腹揩了一點,放進口中嘗了嘗,低笑道:“騷妹妹。
”
明雪芽被幹得發暈,哪聽得見皇帝說什麽,他奶子圓,趴在桌上,從後面能看見兩邊擠出來的奶肉,皇帝也是瘋,側頭湊上來就咬。
這一下進得太深,明雪芽尖叫一聲,揮手便打掉了手邊的碗,嘩啦碎了一地,他哭着道:“插、插爛了……被劈開了……”
他一撐起身,奶子便被皇帝撞得亂搖,一眨眼,奶頭又被不要臉的皇帝含住了,可着勁吸,像要從裏面吸出奶水來。
他生怕自己将這一桌零零碎碎都掀下去,道:“不要在這裏,明承昭……”
皇帝這才吐出妹妹濕漉漉紅腫的奶頭,眼中暗芒一閃而過,揚聲道:“都退出去。
”
殿外的宮人聽了一場活春宮,長公主聲音細軟,叫起來卻滿宮聽得見,聽得皇帝發話,忙不疊退到了宮門外去。
明雪芽還在懵懂之中,便被皇帝摟着,釘在雞巴上轉了一圈,端抱着出門而去。
走了兩步長公主便潮吹了,汁液淅淅瀝瀝淌了龍袍一身,小腿翹得高高的,身子後仰着痙攣不止:“你怎麽可以……瘋子……”
暖洋洋的日光灑在身上,微風拂過,明雪芽甚至能感覺到身上細小的絨毛随着風擺動,光天化日下做這等荒淫之事,哪怕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明雪芽卻依舊慌張不已,将臉埋進皇帝的肩膀:“哥哥,快回去,抱我回去罷。
”
他被放倒在槐樹下的石桌上,樹蔭蔽天,槐花悠然清香,随風飄下一場花雨。
硬熱龍根一舉奸入子宮,扣在皇帝肩頭的蔻丹指甲猛地掐緊,明雪芽差點沒接上氣,眼淚流了滿臉,崩潰道:“肚子、肚子被劈開了……你快出去!唔,我要死掉了……”
宮腔幼小,直接被頂成了雞巴的形狀,皇帝被夾得頭皮發麻,柱身上盤虬的青筋都更顯可怖,賣力地幹他妹妹。
“沒有劈開,”皇帝低聲哄人,嗓音低沉卻字字清晰入耳,“雪芽逼裏有個套,恰好給哥哥戴上了。
”
他說得太下流,長公主臉皮薄,漲得通紅:“你要不要臉!”
誰知他一罵,屄裏的那根又漲大了些,将宮口撐得發酸,動一下都能要了明雪芽半條命。
皇帝粗喘一聲,又深又重地搗進去,再整根抽出來,長公主被操得噴了一桌的水,大腿止不住地顫,皇帝又來親他,揉他奶,将他兩片唇瓣全含在嘴裏吸,明雪芽感覺自己的嘴巴都要掉了,皇帝摟着人重重操了幾下,滿當當射在妹妹屄裏。
銅雀宮外,候着一排宮人,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寂靜無聲。
忽的,宮牆那邊傳來一道尖銳的驚叫:“啊!”
巧目巧聞第一個認出來是長公主,以為出了什麽事,那聲音接着大罵起來,哭得抽抽搭搭:“明承昭!明承昭!你是狗嗎?!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也就長公主敢當着皇帝的面講。
槐樹下,明雪芽捧着鼓起的肚子,眼中閃動着難以置信的淚光。
腥臭的液體将子宮撐得滿滿的,被雞巴堵着排不出來,若是動一動身子,仿佛還能感覺到那些東西在裏頭晃動。
皇帝尿了妹妹一肚子,臉上被抓出了四道血印子,襯得他的表情有些瘆人。
男人的視線落在明雪芽的肚皮,擡手按在上面,眸色黑沉令人望不着底,扯了扯嘴角:
“圈地标記,的确是狗的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