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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16 剪畫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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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根,長公主魂都快去了半條,翻着眼仁緩了好一陣,一回神又問:“未曾懷孕是何意?可、可太醫不是說?” 皇帝抓着妹妹圓鼓鼓的奶子,身子往下一沉,全進去了:“專心。

    ” 明雪芽将龍根含到了底,屄都撐得發白,還不依不饒地追問“是何意思”“可是又在騙他”“沒懷孕為何又懷孕了呢”,皇帝悶不吭聲地幹他,妹妹肉多,撞他的屄,屁股和大腿根的肉跟着顫,将人幹噴了一回,終于沒空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別頂了……哥哥,明承昭……啊……” 皇帝想了多年,一朝得逢甘露,眼睛都幹紅了,妹妹的屄又緊又熱,裏邊似活物一般一下下吮着雞巴,叫人後腦發麻。

    皇帝淫欲沖上了頭,掐着長公主那段細腰發狠地頂,将長公主前面那根小東西撞得東倒西歪的,奶子也甩得發疼。

     明雪芽慌慌張張抱住胸口,肉嘟嘟的奶肉被擠在臂彎間,皇帝一低頭,便含住了喂到眼前的奶尖兒。

     他妹大驚失色,怎的橫豎都是皇帝占便宜? 明雪芽出了汗,臉上水光一片,又驚又嗔地望着皇帝,嘴唇有些腫,眼下緋紅睫毛挂着淚珠,別有一番我見猶憐之感。

     這張臉實在太奪目,皇帝疼了半輩子,愛到什麽瘋魔之事都幹得出來,愛到想要徹底占為己有,變成他一人的專屬。

    若不這樣做,多少人等着在後頭争搶,那喬臻禮連狀元都不要了,就為了同他妹妹結為夫妻。

     又想到席上賜婚那一幕,皇帝冷笑一聲,下面驟然加重了力道,撞得水聲四濺,明雪芽連忙咬住下唇,沒幾下便哭着張開了嘴呻吟,可身子得了趣,随着皇帝的操幹一陣陣爽意,玉白的長腿也自覺勾住了皇帝的腰,在極點的快感浪潮中被抛上半空。

     “啊……太快了……不、不要這麽用力……” 那聲音又嬌又媚,明雪芽聽不下去,眨着淚眼,拉着皇帝的手臂便咬了上去。

    沒一會,嫩生生的身子小幅度痙攣起來,屁股尿了似的一陣水聲,皇帝被沖得不得已拔了出來,這次高潮格外激烈,妹妹翹着腿噴了好久,嫩屄被皇帝那處的毛刮得紅豔豔的,往外竄水,褥子全被噴濕了。

     長公主也知道羞,用手擋住屄,哀求道:“別噴了……” 爽得舌頭都出來了,皇帝扶着雞巴又頂進去,長公主像案闆上的魚一樣彈了一下,屄也跟着絞緊,吸得皇帝後腦發麻。

     “你先出去!唔……好深……出去些!” 皇帝掐住妹妹的臉,疼愛地吻上去,先是輕輕吮吸,嘗足了蜜味,而後舌頭伸進去攻城略地,腰胯一刻不停地猛操,帶着幾分輕蔑意味:“換成你的驸馬,可到不了這麽深。

    ” 腿彎被壓至胸口,長公主常年練舞,可以輕易被折成便于挨操的姿勢。

    他像一個盛裝欲望的器皿,抱着腿,屄含着那根粗大猙獰的雞巴,一低頭便能看見被操得外翻的屄口。

     自己的身子竟變成了這般淫靡的樣子,明雪芽扭過頭不敢再看,皇帝捧着妹妹的屁股,手臂和小腹的肌肉緊繃兇悍,每次都全根沒入:“別頂了……求求你,不要頂了……” 五髒好似都被撞移了位,某一瞬間甚至覺得頂到了喉口,被貫穿的恐懼令明雪芽失聲尖叫:“我不嫁人了,我不要嫁了!” 皇帝猛地扣住他的下颌,流露出可怕的神色:“不想嫁給朕,你還想嫁給誰?” 他抓過明雪芽的手,按在凸起的肚皮上,眼中閃過一絲獰色:“感受清楚了,夫君在對你做什麽。

    ” 炙熱濃稠的精液打在肉壁上,引起一陣痙攣,明雪芽仿佛隔着肚皮摸到了,蜷起身子哭叫起來:“哥哥!不要再射進來了,太、太多了,裝不下……” 皇帝忍耐太久,量多得驚人,脖頸的青筋都浮現出來,将積攢已久的欲望統統射在妹妹屄裏。

     明雪芽薄薄的一層肚皮都被射得鼓起來,眼中盛了太多眼淚,也就看不清皇帝此刻眼中的偏執陰鸷,如同要将他整個吞進肚子裏。

     良久,明雪芽忽然聽到一聲細微的聲音,發絲被什麽扯住了,又松開。

     皇帝将剪下來的頭發混在一處,分為兩份,再以紅線束緊發頭,明雪芽看着皇帝莊重無比地将頭發裝入錦囊之中,俯身望進自己的雙眼,代替那些傳誦真言的宮女,親口說了出來: “結發夫妻,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 明明是祝福之語,在皇帝口中卻帶着決不為僞的瘋狂意味。

     明雪芽躲一寸,他便完全侵上來,完全不似白日那個妹妹還未開口便主動遞上臺階的好皇兄。

     此刻明雪芽才終于相信,皇帝是真的要同他結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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