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大:“朕——”
“別碰我!”明雪芽一把打開皇帝的手,重重翻了個身,卷着被褥睡去了牆邊。
這倒好,被褥全被他這一卷卷跑了,皇帝空落落躺在床上,沒了東西遮擋,下身頂起一個不雅的凸起。
“不抱便不抱,本公主莫非很稀罕嗎?!”長公主背對着皇帝,聲音兇得殿外都能聽見,“以後也不必抱了!幹脆本公主以後都不必來,睡自己的宮殿好了!”
長公主最擅長小事化大,小時候明承昭睡前忘了親他,他都能推演成在不久後皇兄就會不要他。
皇帝無奈道:“朕不是這個意思。
”
明雪芽氣勢洶洶,他是真的惱了:“你就是這個意思!你不想抱着我,不想同我睡在一處!……好,本公主如你所願,來人!送本宮回銅雀宮!”
明雪芽作勢就要起身離開,外面的人哪敢應聲,聖上的心頭肉鬧脾氣,哄好了是情趣,哄不好所有人都要遭殃,他們這些下人自然要給皇帝留回轉空間的。
屋子裏暗,皇帝一把攬住往外跑的明雪芽,卻沒個準頭,碰到的地方豐滿圓潤,明雪芽驚叫:“你碰哪兒呢!”
長公主的肚兜都被皇帝扯松了,露出半顆顫抖不止的小乳,皇帝若是松手,肚兜滑下,妹妹的奶子就真要一點遮擋都沒了。
皇帝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鬧了這一番,不但沒消下去火,反而愈演愈烈。
隻能壓着那片布料,掌心捂住雀嘴一般紅的小尖,将人哄回來,牢牢抱着。
他一邊給妹妹系肚兜的帶子,一邊道:“朕說那話,隻是瞧着今日暑氣重,熱壞了你該如何是好?”
明雪芽拆穿道:“昨日不熱前日不熱,偏偏今日熱?”
皇帝咳了一聲:“你在文德殿睡了半日,沒見今日外頭的太陽有多烈。
”
明雪芽一怔,遲疑了,問道:“當真?”
“朕何曾騙過你?”皇帝低聲哄,“時辰不早了,朕抱着你睡了,可好?”
又作了好一會,明雪芽才偃旗息鼓,看着很不情願地被皇帝抱住。
皇帝輕輕拍着妹妹的後背,鼻間能聞到明雪芽從皮肉中透出來的甜膩香氣,耐心地将人哄睡,直到懷中人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半夜。
夏夜催人眠,守夜的小太監打了個盹,垂着頭,困得一點一點地,撞上了宮柱,才一下子清醒了。
好在四下無人,他連忙扶好帽子,站直了身,恭恭敬敬地守着。
過了一會,小太監聽到房內傳來一聲軟綿綿的哭哼。
昨日捉蟲的太監辦事不周,又有蟬來了澄明宮,時不時便聒噪叫着。
小太監以為方才是自己錯聽,把蟬鳴聽成了人聲,沒當回事。
誰知又聽到一聲沉重的粗喘。
黃花梨木雕花床不知為何小幅度搖晃着,發出暧昧的嘎吱聲。
這下小太監哪還能不曉得在發生什麽,想着裏面睡着的人,一時間幾乎心驚肉跳得要跪下。
一牆之隔的殿內,明雪芽睡得很沉,香爐裏多加了一味安神的香料,熏香早已彌漫整個寝殿。
黑暗之中,男人伏在他身後,隆起的肌肉令他仿佛一匹野獸,暴露掠奪的本能。
月明星稀,皎潔的圓月如同一隻巨大的眼睛,懸在天邊,窺伺着皇城裏不可言說的皇家陰私。
那聲音響了很久,小太監傀儡般站在門外,兩腿戰戰,面色如紙般蒼白——他不知道明天自己還能否活着出去這澄明宮。
忽然,殿門被人打開了。
九五至尊的身影出現在門內,月光淺淡,隻照得清皇帝微敞的領口與起伏的胸膛。
男人的聲音帶着餍足後的慵懶,道:“去取一瓶新的凝脂膏來。
”
更深人靜,凝脂膏很快便送到了皇帝手中。
他合上門,緩步走回了床邊。
長公主身上一絲不挂,背對着床沿沉睡着,一身細膩嬌養的皮肉在月光下如同一尊聖潔無暇的玉像,從肩到腰一段袅袅向下的弧線,至最低點遽然擴張,被臀撐起誇張的弧度。
隻是腿間那飽滿雪白的陰阜,可憐巴巴地腫了,被雙腿一夾,更顯得肥,若是一掌拍下去,長公主屄上的肉怕是都要抖起來。
湊近了,才發現陰阜不止腫,屄口更是被龍精射了個滿,糊得肉縫都見不着。
皇帝拿了帕子,掰開妹妹的腿,将上面的東西擦淨了,丢去地上。
地上還丢了一罐用完的凝脂膏,僅剩的一點被用在了長公主奶子上。
皇帝挑了一坨膏在指腹,細細擦在妹妹的穴口,一點點揉化了。
膏藥涼,長公主扭了扭屁股,發出一點可愛的聲音。
皇帝無恥,又挑下一坨,抹在自己的龍根上,躺下去,抱緊了面前的溫軟玉體。
龍根貼上陰阜,被長公主用腿夾住了,一整夜都能敷着藥。
皇帝掰過明雪芽的臉,妹妹睡着時像一個任人操縱的漂亮玩偶,令人憐愛不已。
男人俯首吻住他柔軟飽滿的嘴唇,低低道:“乖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