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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02 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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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兩人能見面的日子屈指可數。

     明雪芽在宮裏獨自待了五年,他不了解前朝之事,隻知道他的皇兄們不知怎麽一個個都死了,他在宮裏的日子也越過越好,不必為吃飽穿暖而發愁。

    隻是太孤獨,太想哥哥。

     終于,明雪芽十五歲那年,明承昭成了先皇僅存的皇子,“名正言順”地登上了皇位。

     新皇登基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的親妹妹移去了銅雀宮。

    這是離皇帝住的澄明宮最近的宮殿,那頂為長公主量身定做的轎子,每日亥時,便會準時出現在銅雀宮側門。

     轎上之人嬌貴,幾步也不願走,非要坐轎子,顯他尊貴。

    若是擡轎的太監腳底沾了泥,有心之人便能發現,這蜿蜒的腳印,夜夜從銅雀宮踏往天子寝居。

     皇帝是天下之主,決定着王朝的命運,自然也能決定他的妹妹入夜後睡在哪裏。

     長公主腰細,側躺着哪怕裹了一層被子,從胸到腰到臀依舊是一道下凹的弧線。

    皇帝的手搭在上面,扣住,便填滿了那道弧線。

     皇帝用了些力,将人翻了個面。

     小腿一疼,他刁蠻的妹妹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腳。

     皇帝也不惱,低聲道:“給朕騰點被子。

    ” 明雪芽冷哼一聲,他的聲音不再像白日那般刻意提着,多了一絲獨屬少年人的磁性:“皇兄今日納了那麽多美人,內務府的被子怕是要分光了罷?你索性翻個牌子,現在便擺駕過去,想來她們是很願意同皇上共榻的。

    ” 皇帝的呼吸重了,手往下挪,不輕不重扇了下明雪芽的屁股。

    他像剝粽子一樣将人剝了出來,長臂一揮,被子便将兩人一齊蓋住了。

     龍床上隻放着一個枕頭,明承昭将手臂插進明雪芽頸下,輕輕一摟,摸到的是溫軟的皮肉。

     長公主睡覺隻穿肚兜與亵褲,薄薄的肚兜包着小奶子,在腰後系繩。

    皇帝捏了捏他的手臂,感覺不對,探下去摸了下小腹,明雪芽不必看,都曉得他是皺眉了:“這幾日又沒有好好用膳?” 明雪芽從小便挑食,若沒有明承昭看着他哄他吃飯,就隻會嘗幾口就撂筷子。

     近些日子南方洪澇,又鬧了瘟疫,明承昭忙于政務,已經許久沒有同明雪芽用膳了。

     明雪芽雖然還在生氣,但牽扯到國事,他從不讓明承昭多分心,搖頭道:“沒有喔。

    ” 皇帝沉默了許久,擡手撫上明雪芽的臉,冰冷的氣息打在他臉上:“是朕不好。

    明日,朕讓人來接你,陪朕一齊在文德殿用膳。

    ” 文德殿,皇帝處理政務的地方,除了皇後或寵妃能偶爾前來,是不許其他後宮女子進出的。

     明雪芽心想真是意外之喜,在皇帝懷裏拱了拱,得寸進尺:“用你的轎子接。

    ” 皇帝曉得他招搖,勾了勾嘴角:“好。

    ” 未至卯時,明承昭便起了,預備更衣上朝。

     皇帝在昏暗的寝殿中睜開眼,即使在睡夢中,他依然緊緊摟着妹妹,手指陷下去,擠出綿軟的白肉來。

     身上沉甸甸的,頸間毛絨絨的腦袋撓得皇帝有些癢。

    長公主睡相難言,幾乎是趴在了他的胸口,一條腿曲着壓在他大腿上。

     皇帝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抱了好一會,才伸出另一隻手,托着明雪芽的腰,翻了個身,将人抱放在床上。

     皇帝手穩,即使是這樣也沒弄醒明雪芽,皇帝聽着他平穩的呼吸,松開了手,坐起身來。

     誰知,長公主的肚兜又沒系緊,随着皇帝一起身,原本被夾在兩人之間的肚兜松垮垮滑了下來。

    豔紅色的綢帶恰好從長公主的奶尖滑過,撓癢了他。

     明雪芽皺了皺眉,不滿地動了動,那對奶子便一無所知地當着他皇兄的面搖了起來。

     等到明雪芽醒來,已接近巳時。

     他在床上賴了一會,覺着有些餓了,便撐起身子,揚聲道:“來人。

    ” 巧目巧聞在外面聽到聲,便推門進來,捧着水盆與牙粉在簾子外候着。

     長公主撩開紗帳,露出一張眼波迷離的絕色容顏,及腰長發散落肩頭,慵懶得仿佛一支春睡海棠。

     他從龍床上赤足走了下來,朱櫻色的地毯襯得他的足背瑩白賽雪,隐約露出的腳踝細得仿佛一隻手便能握住。

     今兒個長公主的肚兜穿得極其端正,将胸前的軟肉穩穩兜住,一點沒歪。

     可打眼一掃,那雲錦上繡着的海棠花,被什麽頂起了兩個尖尖。

     那尖尖挺得很,肚兜都壓不住。

    若不是被人狠狠嘬了,揉了,奶暈都吸腫,哪能是這副光景。

     兩個侍女瞧了一眼,便低下頭去再也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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