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極端。
一個說要帶着我們去搶表,一個則是要拉着我們逃跑。
當時陰刻玉佩的彭加木隊長就拿出了槍指着另一個還打算開槍,陽刻的彭加木隊長連衣服都沒穿跑出了住所。
之後的事情我也說了,陰刻的彭加木隊長帶頭殺了專家搶了鬼眼表。
之後小黑提供了金镯子,由你爺爺立白鍍金攜帶一起追殺陽刻的彭加木去了。
”
“那麼彭加木身上的玉佩為什麼會出現在你手裡?”立夏再度說道。
“當天夜裡,我們跑出了羅布泊。
但是我們不知道彭加木隊長想要幹什麼,我私下提議放棄隊長逃跑。
這就是我小隊長的來曆,但是我當時又放不下玉佩。
就用随身的小刀趁着彭加木隊長熟睡割下了玉佩。
剛剛割下玉佩,彭加木隊長就當着我們的面如同幹屍一眼化成了飛灰。
”
“這就是你得到陰刻玉佩的來曆?”立夏說道。
“我們兩塊玉佩都得到了,當時我們就去往了駐紮的邊防。
聲稱彭加木殺了專家偷了文物,當然這些也是他确實做了的事情。
他腿再快可跑不過電報和書信,還沒出新疆彭加木隊長就被我們抓住了。
被公安抓住并摘下了玉佩,但是他沒消失。
隻是一個勁的在解釋玉佩分身的事情,但沒人相信。
後來這件事情被傳開了,但也隻是謠傳。
我們過來接回了玉佩,而彭加木被上級秘密處死在了新疆。
上級以為我們會把玉佩交回羅布泊。
但是我們選擇了逃亡,隻是這一次我成了小隊長。
”
“你手裡有完整的玉佩和金表?”立夏說道。
“我們七人回到了北京,在城防小隊裡待了幾年。
期間我們一直想轉手賣掉玉佩和金表。
玉佩不值錢,但是金表比較值錢。
可這個比較值錢,在哪個年代也不夠我們七人瓜分。
不管賣個哪家當鋪,七人中總有一人不同意。
我們隻能等待,但寶物沒辦法管理。
隻能分成了三分,每年見一面然後按年齡從大到小來回保管。
”
“去年,你們見面了。
”立夏再度說道。
“人是會死的,去年就隻剩下了我和你爺爺。
你爺爺愛表要走了表,我這邊拿到了整個的玉佩。
現在你爺爺一死,今年應該就隻剩下我了。
你要是來搶玉佩的,那就死新吧。
如果按照你爺爺和我們當年的安排。
你應該是來送表的才對。
因為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活到頭了你們七個也沒一個搶的過我。
”
“你說你搶到了整個玉佩,為什麼現在挂在你脖子之上的隻有半個?”立夏再度說道。
“什麼玉佩在我脖子之上?我明明放的好好的。
這是什麼?為什麼隻剩下單面了?我之前在哪裡?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脖子上的是陰還是陽?”
“陰刻的玉佩。
”立夏說道。
此時老人居然抱住了腦袋跪倒在了地上。
大海看着眼前的一幕說道:“怎麼辦?我們過去嗎?”
“這還用說?”我立刻沖了過去,大海跑在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