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這表修好之後龐光就拿回去了。
你們如果不拿着過來細問,我還正想不起來這個東西了。
”
大海再度貼在我的耳邊說道:“福伯說黑影變多了,我覺得多出來的那些就是整個龐家。
”
聽到大海的話,我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對了,這個表還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福伯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我不解的說道。
“表的内部很精細,似乎全是人工打磨出來的。
”福伯說道。
“懷表不都是這樣的嗎?”大海說道。
“這是很老舊的手藝,和現在的懷表還不太一樣。
但隻要是懷表一般都有落款,至少有時間地點生産日期。
但這個表上什麼都沒有,我在懷疑是可能裡面的樣子會不一樣。
外面的金是人為鍍上去的。
但是東西是龐光的,我不好意思說更不好意思刮開。
”福伯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層外殼是後加上去的?”我說道。
“很有可能,鍍了一層金。
”福伯說道。
“那麼現在交給你,你能搞開嗎?”大海說道。
福伯點了點腦袋說道:“一個小時。
”
“我們等你,你搞開吧。
”大海說道。
福伯伸手朝向了我,我将目鏡給了福伯。
福伯帶上目鏡将金表裝了回去,拿出了矬子開始打磨起來。
大海在一旁說道:“福伯,這裡的紙筆可以用嗎?”
福伯點了點腦袋說道:“這裡的東西随便用,”
大海笑着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是說還記得老奶奶的樣子嗎?”
我點了點腦袋。
“畫下來吧。
”大海說道。
“你确定讓我畫?”我說道。
“你不畫,難道我畫?”大海說道。
我搬開了一旁的桌子畫了起來,大海在一旁看着說道:“鼻子畫高了。
”
“你怎麼知道?”我不解的說道。
“我當時不是在你旁邊嗎?也在看見了呀。
”大海說道。
“那還讓我畫?”我說道。
“因為我不會畫畫啊。
”大海說道。
但是畫畫這東西,我也沒什麼天賦。
足足一個小時,塗塗改改有了六成相似。
當然這個六成相識是指和人六成相似,勉強可以看得出是個老奶奶樣子。
大海在一旁拍了照說道:“鬼市現在我管,我說一聲南面或多或少都能關注一下。
”
我點了的腦袋說道:“找到也好。
”
福伯在一旁說道:“表我處理好了。
”
大海和我立刻走了過去。
此時的表通體漆黑,福伯指着表盤說道:“字被我有些刮花了,看不到産地但上面有日期。
你們看看一四六三年,你們知道嗎。
世界上第一塊懷表産于一四六二年,這個表示真正的老古董。
”
我和大海有些驚訝。
福伯将表的正面賺了過來說道:“這個正面的花紋是在太可怕了。
”
我和大海背後再度一涼,整個正面有着一直眼睛。
福伯沒有把表面挑幹淨,但整隻眼睛的輪廓已經非常清晰了。
眼睛是睜開的,極其恐怖。
“那個年代還有這些?”大海說道。
“外國的東西,我不懂這個曆史。
”福伯搖着腦袋說道。
大海測過腦袋說道:“這玩意怎麼處理?”
我從旁邊的紙抽了幾張,将表包住踹回了口袋裡。
“怎麼說?”大海說道。
我指了指門口說道:“先離開這裡吧,去查查資料。
或者等等黑市,看看有沒有發現那個老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