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龐光的車都搶了。
你還說你不是來搶我這些當鋪的?”福伯說道。
福伯一說,我就大概知道那個人說了些什麼。
我怕我說現在連龐光的家都是大海的,福伯會不會被氣死。
“你是不肯幫我看了?”大海着急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我靠在大海耳邊說道:“你現在是不是義務上獲得了所有家産,但是有權的沒幾個服你啊?”
大海小聲的對着我說道:“好像是這個意思。
”
我思考東西都是搶來的,現在都是靠法律的名義。
見誰搶誰,怎麼可能有人會服。
“接下來你不用說話了,我幫你帶帶節奏。
”我在大海耳邊說道。
大海在我耳邊繼續說道:“你可别亂來。
”
我笑着對着眼前的福伯說道:“你好,我是龐先生的律師。
”
“呸,他也配姓龐?”福伯面紅耳赤的說道。
“福伯啊,您可以辱罵我們龐先生。
但作為他的律師,我有義務替他向你發出律師函呀。
你這樣污蔑我們龐先生,你就不怕打官司嗎?”我說道。
“你你你,他是被斷絕關系的。
我不認他是我們龐家的,我不會認的。
”福伯氣憤的說道。
“當年龐家祖先也隻是口頭斷絕了龐大海先生的爺爺,這裡面我調查過了沒有任何書面記錄。
光憑你們嘴裡說說的東西,法律可不會承認。
不信的話你到處問問,但是你這樣诽謗我方現在就可以給你寄出律師函。
”我再度說道。
福伯閉上了嘴巴看着我,蹬着我有些發毛。
大海側過腦袋說道:“你這招好有效啊,怎麼好熟悉?你跟誰學的?”
我笑着側過腦袋說道:“直播五五開。
”
大海捂住了嘴巴差點笑出聲。
“認你也是可以,但是我的位子你們不能動我。
”福伯說道。
“你現在的崗位,撈了多少油水。
我們都可以既往不咎,反正都是為了錢。
你的那些,都還是你的。
”我說道。
“那麼你們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認這大海是龐家的人。
”福伯說道。
“你說。
”我說道。
“我兒子孫子都在這潘家園,以後也不能動他們。
”福伯說道。
“這個不是問題。
”我說道。
福伯說道:“那麼桌上的茶,我就以茶代酒先謝過了。
”
福伯說完一口喝掉了一旁杯子裡的茶水。
大海拿起了表說道:“你剛剛認的這是龐光的東西,他拿這個來找過你。
”
福伯點了點腦袋說道:“是的來過,這玩意有些邪乎。
”
“怎麼說。
”大海說道。
“你們跟我來吧。
”福伯向着房子内走了進去。
大海在我耳邊說道:“剛剛那麼兇,為什麼一下子軟掉了?”
我指着向前走的福伯說道:“他怕你來了不按套路全拿走,但是你來他們根本沒辦法攔你。
你來了不攪局,他們當然就軟下來了。
”
“我來我不可能不賺錢啊。
”大海着急的說道。
“你也知道口頭的答複不算數的,所以你别急。
現在說不動又不是以後真的不動他,以後玩死他。
”我笑着在大海耳邊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