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走出去了一大片,正是因為這倒到倒的眉頭。
陳老金咬了咬牙說道:“你們兩個道士,最好是來買東西的。
害我跑了這麼多生意,你們要是不買點什麼今天别想出這個門。
”
大師兄聽見老陳的話拉住了我的袖子。
我給了大師兄一個眼神,随後用手推開了大師兄繼續向着陳老金走去。
我端詳着店鋪裡面的鑽戒。
三組,一組十枚全部各有特色。
各個賞心悅目。
我指了指其中一枚。
陳老金笑着說道:“沒想到小兄弟眼光不錯啊,這真鑽。
60分,小一萬。
給你打個折,八千八。
”
“拿出來,我看看。
”我說道。
“你買嗎?你買我就拿。
”陳老金說道。
“買。
”我冷笑了一聲。
“呦。
”陳老金感歎一聲從櫃台裡拿出了鑽戒。
用着白布遞給我說道:“用布拿着,給你看個仔細了。
60分大小,一點不假。
有憑證呢,你放心,”
我冷笑着接過鑽戒說道:“60分的鑽戒八千八?”
“對,八千八。
你可以去别的店問問,這價格也就我這裡給的出來。
”陳老金笑着說道。
“我說60分的鑽戒八千八。
”我再度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陳老金看着我說道。
“你這六十分的蟲,怎麼算?”我大聲的說道。
周圍的顧客全部嗤笑着。
“這道士瘋了?”
“騙錢的吧?”
“老闆,報警吧。
”
。
。
。
。
。
。
而老闆臉色鐵青。
“什麼蟲?你在說一遍。
”陳老金說道。
“60分的蟲,你說多少錢。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陳老金歎了一口氣,原本其他櫃台的導購小姐走了出來。
将一個個客人趕了出來,隻留下大師兄和我。
大師兄此時拿起了桃木劍。
“說吧,你是怎麼知道的?”陳老金咬着牙說道。
此時我手中的鑽戒蠕動這,掙脫了白布掉到地上。
一點點向着櫃台爬去。
大師兄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想聽你告訴我。
”我說道。
“你不是搗亂的?”陳老金說道。
“不是,若我想搗亂。
到處傳一傳,在告訴他們如何鑒别。
你們不早就完蛋了嗎?”我說道。
“說的也是,那你什麼目的?”陳老金說道。
“我隻是想聽你說故事而已。
”我笑着說道。
老陳金鋪後院,三張紅木長椅。
一壺上好的鐵觀音。
三人對坐這。
老陳笑着說道:“敢問,如何稱呼。
”
“李狗蛋。
”我擺了擺手。
“陳大膽。
”大師兄笑了笑。
“哦?居然還是同姓。
”陳老金笑了笑。
“不敢當,湊巧了。
”大師兄繼續傻笑着。
“看兩位仙風道骨的,想必是真道士有道行吧。
”陳老金笑着說道。
“我們隻是聽個故事就走了,别無他意。
”我笑着說道。
“四十年前,我老陳家原本盜墓世家。
那日我爺爺和爸爸同倒一個甲子鬥,當然我也是聽說。
”陳老金說道。
“甲子鬥?”我問道。
“這墓主人是當地有名的财主,六十歲大壽當天斃命。
沒人知道誰幹的,風光大葬之後被我爺爺爸爸看上了。
”陳老金說道。
“然後呢?”我問道。
“那一趟墓下的那是驚心動魄,沒有那些盜墓小說誇張。
但也非常不尋常,因為陪葬品都是活的。
”陳老金說道。
“活的?”大師兄驚訝的說道。
陳老金舉起了手,原本的戒指和一個玉佩活了過來。
在陳老金手中跳動着。
“這些東西叫什麼我已經忘記了,我隻聽爺爺說過這戒指叫鑽塵。
”
“鑽塵?”我思考着。
大師兄恍然大悟說道:“鑽塵?這就是鑽塵?”
“大師你認得?”陳老金說道。
“古時煉金的産物,山海經裡的有記載。
有意識且認主的金器,通常陪葬與帝王墓地。
我也隻有這一點記憶,寫鑽塵的古卷早已破舊了。
”大師兄緩緩說道。
“我爺爺和爸爸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搞到了這四十七枚鑽戒和四對玉佩。
”陳老金說道。
小金金點了點腦袋,看着在陳老金手上不停跳動的鑽塵。
“我這裡這些金飾的錢,都是這些鑽塵賺來的。
以市場最低的價格将它們賣給别人,隻要那個人一不留神或者将戒指摘下。
鑽塵就會想辦法鑽到下水管道或者垃圾桶裡,随後再度回到我這裡。
”老陳家說道。
“這就是你的生财之道?”我說道。
此時全部都以恍然大悟。
夫妻買了戒指,戒指則是這鑽塵。
在妻子沒有防備下跑到了垃圾桶,想要從垃圾裡跑出去回到這老陳金店。
誰知道直接被饕餮吃到了肚子,這夫妻發現來回收站要鑽戒。
才有了現在的一切。
陳老金笑了笑從腰間拿出了一張黑卡說道:“這裡是十萬,不成敬意。
就當兩位道長替我保管秘密用的吧。
”
“使不得。
”大師兄說道。
陳老金笑了笑說道:“這規矩是爺爺傳下來的,就是留給你們這些發現秘密的人和那些黑道白道的,畢竟和氣生财。
”
“這。
。
。
”大師兄不知所措。
“要不?道長幫我這看個風水。
這錢就當做風水錢了?”陳老金笑着說道。
大師兄剛想說話,我一腳踩在了大師兄腳上說道:“這錢我們就收下了,風水我立刻給您看了。
”
“好嘞,還請道長賜教。
”陳老金高興的笑着。
我拿過黑卡笑着,轉了一圈。
感歎陳老金家底的同時,随便給了兩個風水局。
帶着大師兄回到了道觀,一路臉都笑歪了。
(《山,海》故事到此先暫停更新,《山,海》每次開更都寫三篇,随後開啟新故事。
日後沒有新故事點子的時候再重啟《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