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
當初我不願接受父親的控制,和他斷絕關系,執意來到中國學習手藝成為非物質文化繼承人,做自己熱愛的事情。
但畢竟血濃于水,在外多年,我怎麼會不想他,但是我看着我殘敗的身體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我苦澀答應,父親給我定了三天後的日期。
三天後,我看着牆上日曆上被我圈起來的日期。
上面還畫了一個粉色的愛心。
那是我期待了無數個日夜的日子,現在卻沒什麼感覺了。
我将沾染我和林韻共同回憶的照片和紀念品都清理出來,他們全部蒙灰蒙塵。
紀念品隻在相愛的時候做數。
我費力地把這些東西都聚集到一起,點了一把火燒了。
火焰竄起。
“你在幹什麼!”
林韻在我的身後怒斥一聲,趕緊沖了過來将一盆水潑在上面。
“你把這些燒了幹什麼!而且你不知道有多危險,要是火不小心燒起來,你有多危險啊!”
林韻後怕地抱緊我。
似乎我們還是當年那對親密無間的伴侶。
“那些東西都長蟲了,繼續放下去也不太合适。”
我盯着最後一絲火星熄滅。
林韻說:“之凡說他想親自給你道歉,明天西餐廳的地址,我發到你的手機裡。”
西餐廳很豪華,我穿着普通的衣服坐着輪椅被攔在了外面。
“哪裡來的殘疾人?這種地方是你能吃的起的嗎?”
門口的服務員看我身上沒有任何的名牌,對我大肆嘲諷。
看着裡面已經落座的林韻和楊之凡正在談笑風生。
我解釋着:“裡面那位女士是我的未婚妻,麻煩你讓她來接我一下。”
可是服務員卻冷笑道:“那位可是上司公司的總裁,你一個殘疾窮光蛋也配是她的未婚夫?别做夢了!”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有意無意嘲笑我讓我從哪裡來的就回那裡去。
林韻終于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她皺了皺眉頭走了過來。
面對服務員的詢問。
“林總,這位先生說認識您,是您的未婚夫,非得進來。”
面對大家的視線,林韻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緩緩點頭道:“對,這個是我的朋友。”
她就重避輕否認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