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見結婚戒指的女戒正戴在林韻的中指。
這個戒指是我足足設計了一個月不斷修改設計稿又花了兩個月時間親手做出來的。
隻為了設計出世界上獨一無二屬于我和林韻的婚戒。
我的手無數次被挫刀搓出血來。
當我拿給林韻試戴的時候她卻連看一眼都嫌麻煩。
“我不喜歡手指被束縛住。”
可現在她卻親手将束縛自己的機會給了楊之凡。
我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張了張嘴道:“你喜歡的話就留着吧。”
似乎是看我的情緒不對,林韻終于将視線挪到我身上。
她看了一眼我,滿身紅疤,厭惡地皺了皺眉頭。
“江晟,你的傷口?”
可惜她話還沒有說完,楊之凡就低低喊叫了一聲,就将她為數不多放在我身上的注意力奪回。
“好疼。”
“剛剛被戒指劃傷了。”
林韻緊張地将他的手細細查看。
我搖着輪椅獨自離開。
路上很冷,過去的回憶和冷意不斷往我腦海裡鑽。
當初為了救林韻,我失去雙腿。
林韻陪伴我整個治療階段。
她說:“等你出院,我們就結婚,我照顧你一輩子!”
她抱着我,一遍一遍承諾。
她的愛和承諾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動力。
我以為自己失去雙腿,但是至少還有愛情。
可是,這一切從楊之凡回國進入公司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不顧衆人反對讓楊之凡當副總,甚至替我答應楊之凡無理的要求。
因為他的一句喜歡,就将我們的婚戒送給他。
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林韻的心早已偏移。
既然這樣,我也不必執着過去。
殘廢後,打的那一場鐵花,就當是我送她最後的禮物。
我們之間,早已兩清。
想着既然打算不和林韻結婚,那關于我們的股份也應該算清楚。
第二天,我讓司機給我公司。
看着面前聳立的大樓,我想起來,當年出入社會的林韻有着一顆商業頭腦。
可惜她卻沒有本金,為了支持她創業的夢想,我将自己這麼多年辛辛苦苦賺來的表演費全部都給了她。
公司成立之後,林韻将其中一半的股份都給了我。
我伫立在辦公室的門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