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個有顔有錢的童欣顔了。
她是單親家庭,每個月撫養費父親遲遲不給,要她催,大學後父親拒絕支付撫養費,說她成年了,她母親一個月三千多塊工資,咬牙給她一千二生活費,還完房貸,母親一個月就剩六百生活費。
她跟童欣顔沒有深仇大恨,開始她是羨慕童欣顔的,這麼大了父母還送到學校,童欣顔挽着媽媽胳膊,爸爸給推行李,一家人說着笑,很溫馨。
了解後知道,童欣顔不是獨生子女,有個大她九歲哥哥,一般有錢人家兄妹都掙家産,童欣顔卻跟哥嫂關系很好,她哥經常開幾個小時車,到學校給她送吃的,跟嫂子經常聊視頻很久。
路過沈露身邊,童欣顔沒多看她一眼,徑自走了。
看着遠去兩人,謝雲歡好奇問:“這個男人真的是傻子啊?長得真帥氣,可惜了。
”
“是真的。
”
寝室第一次聚餐,童欣顔主張吃三百多一位日料,囊中羞澀她沒參加,有回童欣顔點了很貴宵夜,喊了她兩次,還不起,她沒吃。
自此,四個人寝室她被孤立了,她們逛街吃飯再也沒叫過她。
童欣顔哪知道,她内心自卑與陰暗,日料是另一個室友提議吃的,她負責喊一下其她兩個同學。
生活費一千五同學坦言,貴的她負擔不起,隻嘗一次,以後聚餐便宜的再叫她,聚餐不參與,請你也不吃,平時苦大仇深,冷着一張晚娘臉,她們肯定不敢再叫她。
“發什麼愣呢,走了。
”
謝雲歡推了沈露一下,兩人才擡着櫃子回知青院。
“媳婦,那個女人在看你。
”
沈露穿了一件碎花連衣裙,皮涼鞋,頭發蓬松編了根魚骨辮,看着她的眼神有幸災樂禍,有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