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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父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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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父親…… 回到宮裏這幾日,每日晚上,扶蘇一完成功課,就開始眼巴巴地瞅她,兩隻小手期期艾艾扯住她袖角,像是生怕她會趁他睡覺再次不翼而飛。

     姜暖心裏泛起愧疚,于是連着好幾日都摟着他睡,小朋友一高興,好感度直接加15,已經接近80了。

     懷裏抱着溫熱的小團子,姜暖倒是都忘了還有系統加分這件事。

    她這樣做,單純隻是因為疼愛這孩子,再加上一些歉疚,并未考慮其他。

     今日早上,他們在院子裏,發現了失而複得的黑貓,依然是一副純粹的貓咪的模樣,翹着尾巴沖他們親昵地喵喵叫。

    姜暖四下看看,将它抱進殿內。

     扶蘇還想和貓咪敘敘舊,無奈去學堂要來不及了,被冬岚拉着手臂,一步三回頭地往前走。

     姜暖将貓攤開在膝頭,撓它的肚皮,它非常配合,流露出享受的表情,還拿小爪子跟她“擊掌”。

     姜暖這才注意到,它的一側腋下竟受了傷,隐隐露出腐壞的血肉和森白骨頭,隻因為被濃密皮毛遮蓋,先前竟未看出來。

     而這傷口,看上去至少有十天半月了,以至于它都感覺不到明顯的疼痛,隻是偶爾拿舌尖舔一舔,緩解一下。

     也就是說,它很可能是在跟随他們行進的路上就受了傷。

    那夜自己沖進樹林抱起它時,肯定會不經意地觸到它的傷口,它竟然忍着沒喊疼。

     可它不是妖怪嗎,就不能自愈嗎? 還是說,它确實不是妖怪,而真的是—— 姜暖本就心軟,一想到這些,胸口漲漲的溢滿酸澀,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挺不地道的,人家至少也幫過自己好幾次…… 可她也不敢拿秦王做賭注啊。

    話說它知道有這個法子,為何不早點說出來,多給她些思考時間呢?偏偏趕得這樣緊,就好像它也才知道似的…… 姜暖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河邊見到它時,也看到過它在湖裏的影子,并沒有任何值得她大驚小怪的異樣,可為何偏偏那日—— 是滿月。

    姜暖兩手一拍,覺得這個猜測十分靠譜。

     滿月之夜,狼人變身,殺人狂躁動,這都是有科學依據的,據說是和潮汐引力有關,如此一來,它的異變也就有解釋了。

     姜暖低頭看着拿舌尖一下一下舔着羊奶喝的小貓,心頭不忍,喚來秋穗,讓她請一位嘴嚴的侍醫過來。

     被精挑細選來的是一位年紀不大的侍醫,聽聞是國夫人傳召,他又緊張又激動,帶了好大一隻藥箱,結果躺在長案上讓他診病的,居然是隻黑貓。

     “你好好給它治病,不許說出去,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

    ”姜暖模仿着電視劇裏的情節,以一種淡淡的、懇求夾雜着威脅的口吻叮囑道。

     侍醫傻眼了,但幸好他還真是獸醫出身,因害怕被瞧不起一直隐瞞着,莫非國夫人從哪裏探知了,所以才找上門? 如此一想,他簡直比姜暖還想保密,連連點頭,熟練地刮去腐肉,消毒縫針,之後又連來三日,換過三次藥後,小貓的傷口明顯開始愈合。

     為了避免引起懷疑,秋穗學會了換藥方法,之後便都由她代勞,對外隻宣稱是國夫人花粉過敏,胳膊上起了些疹子,并按此登記在侍醫所的記錄薄上。

     這天下午,扶蘇回來的時候垂頭喪氣,一進屋就盤腿坐在主殿的小桌旁,愁苦地捧着一張小臉。

     “怎麽了?”姜暖正在另一處方形矮案旁研究插花,黑貓蜷在她手邊打呼嚕。

     “阿母,”扶蘇看向阿母,嘟起嘴巴,聲調拖得長長的,“今日父王忽然來到學堂,查看我的功課,還讓我寫字給他看,他說我字寫得不夠準确不夠流暢,讓我從今日起,每日都要寫一份給他,阿母,父王是不是對我失望了?” 姜暖手中的剪子一抖,一根茁壯的花枝差點慘遭摧殘。

     不不不,你那個便宜父王,不是對你失望,是變着法子想讓你每天都給他寫信,他這是在報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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