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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暑易逝,時光匆匆。
歲月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
冬日裡那漫天飛雪、寒風凜冽的景象仿佛還曆曆在目,轉眼間卻又迎來了春雨貴如油。
不知不覺間,這已是謝道穎他們這批學子,在書院的第二個年頭了。
山長整個冬日裡都在思考,如何給他們尋一個如謝先生那般出類拔萃、德才兼備的新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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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欄處
品狀排名左右簾,迎着春風徐徐舒展。
左布簾上寫着梁山伯,右布簾上寫着謝道穎。
謝道穎有馬文才罩着,沒人敢欺負他。
沒看到人家房間裡連虎子都有嗎?
整個冬天都窩在房間裡,那屁股蛋子,比他們少受了多少“冷風吹”啊。
王藍田看着那布簾子,又嫉又恨,到現在,他這布簾子一次都沒上過!
“靠賄賂得來的品狀排名第一名,有什麼了不起?!”王藍田不屑的說道。
“貧賤之人也配上榜?”劉伯錫因為嫉妒,一時間沒過腦子,但這話一說完他就後悔了,謝道穎那個狗脾氣的暴力家夥,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是的,這一年相處下來,誰不知道姓謝的不能惹啊?他不但脾氣暴,身後還有馬文才無條件的給他撐腰,哪個不開眼的敢找他的晦氣啊!
果然,劉伯錫還沒來得及道歉呢,謝道穎那欠揍的聲音便傳到了他的耳邊:“怎麼?劉公子是不是對貧賤有什麼誤解?像你這種暗戳戳嫉妒人的陰溝裡的老鼠,才精神貧賤吧。
”
“我,我沒說你,你别誤會,我隻是說的梁山伯而已。
”劉伯錫連忙解釋。
梁山伯覺得道穎說的很好,他不想搭理這兩個精神貧賤的人,便攬住謝道穎的肩膀道:“道穎,英台,我們走。
”
梁山伯的手剛一搭上謝道穎的肩膀,剛過來的馬文才便看到了,他脫口而出道:“哎?你做什麼!”
他一把拉過了謝道穎道:“都圍在這裡做什麼?散了。
”
王藍田指了指布簾道:“文才兄,你自己看看。
”
馬文才回頭一看,不錯,道穎又上榜了,他家道穎整個書院第一棒。
王藍田指了指梁山伯道:“謝道穎與馬公子排在我前頭,老子也就認了!憑什麼你也配排在馬公子的前頭!”
四九一聽,急了,馬公子才不會計較那麼多呢。
他怼王藍田道:“憑什麼不配啊?我家公子與謝公子雙雙上榜,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他們兩個性情相合,志趣相投,就做叫那個什麼,什麼......”
四九一時有些想不起來,急得直撓耳朵。
王藍田看他這般蠢鈍,晾他也說不出什麼東西來,便問道:“叫做什麼?”
啊,想起來了!四九立即說道:“叫做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馬文才的臉,“唰”的一下便黑了,這個蠢東西!
馬統一聽,不樂意了,四九找死啊,瞎說什麼呢?!要是夫妻,那也是他家公子與謝小姐啊,梁公子算怎麼回事啊!
馬統立即喊道:“放屁,我家公子與謝公子才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呢!”
馬文才贊賞的看了眼馬統。
馬統得意的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