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拉住他的胳膊,開心的說道,“山伯,我們一起去吧?京城的龍舟賽我還沒有看過呢。
”
看她如此想去,梁山伯笑看向謝道穎道:“那我們一起去吧。
”
“好,我帶你們去,這裡我熟。
”
三人走了一會兒,梁山伯突然問道:“對了,道穎,既然到了京城,我與英台該去拜訪一下伯父伯母的。
”
“哦,這個啊,山伯,英台,我本來應該請你們去家裡坐一坐的,可是我娘說,她給我請了先生,從明日開始,便又要開始上課了。
”
“啊?”祝英台一臉同情的看着她,身為女子,她比道穎幸福多了,娘雖然也嚴厲,可對她也沒那麼多的要求啊。
梁山伯也沒想到,道穎的父母竟然要求她如此上進,遂拍拍她的肩膀道:“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道穎,你要多努力啊,不要讓伯父伯母失望。
”
謝道穎看魔鬼似的看着他,然後又看向了祝英台。
祝英台擺擺手道:“不關我的事啊。
”
謝道穎小聲的說道:“把你男人管管好啊,小心被人打。
”
祝英台臉騰地一下便紅了,她瞪了眼梁山伯,快跑幾步道:“不理你們了。
”
梁山伯奇道:“你們說什麼了?英台怎麼又生氣了?”
“哥啊,你确定那是生氣了?”謝道穎搖搖頭,那明明就是害羞嘛,哥你瞎啊。
“是啊,生氣了,我去哄哄他。
”梁山伯很自覺的快走了幾步,追上了祝英台。
謝道穎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酸菜,又酸又菜又多餘。
果然,三個人的世界,總有一個落單。
“謝公子,謝公子!”突然,馬統的聲音傳了過來。
謝道穎停下腳步,問道:“怎麼了?”
“謝公子!”馬統哭喪着一張臉道,“公子不見了,馬統找到現在都沒找到他,琴書也到現在都沒碰到。
”
這說一話,謝道穎就有些懷疑他了,問道:“你到底是找你家公子多些,還是找琴書多些?”
馬統眼神閃了閃道:“當,當然是,是找公子多啊。
”
呵,謝道穎明白了。
有你,真是你家公子的福氣啊。
“你家公子去後山了。
”謝道穎如實相告。
“哦,那琴書呢?”馬統立即問道。
謝道穎……,
至于琴書去哪兒了,謝道穎疑惑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
一說到這個,梁山伯突然說道:“對啊,四九呢?”
祝英台也說道:“是啊,銀心呢?”
三人面面相觑,馬統一看他們這個樣子,破防了。
他悲憤的說道:“你們都是怎麼當主子的啊?把書童往外面一丢便不管了,隻顧着自己開心快樂去了,簡直,簡直……”天怒人怨啊!
謝梁祝三人……
謝道穎擡頭望天,也不知道琴書那丫頭竄到哪兒happy去了。
祝英台認真的想了想,這裡是東山别墅,謝相家的地盤,又不市井之地,還有謝先生在,銀心在這兒,挺安全的啊。
梁山伯想了想,這些年,四九跟他到處跑,從來就沒跑丢過,無妨。
因而三人對視一眼:走?
三人又對視一眼:走。
于是三人果斷的走了。
馬統……
…………………………
後山之上,謝玄很煩躁。
他看着馬文才道:“你今日總跟着我做什麼?與我搶獵物啊?你不能換個方向嗎?”
馬文才就像沒看到他的嫌棄,十分真誠的笑道:“幼度兄,許久沒見,自然想與你聊一聊了。
”
“可以啊,等比賽結束了成不?”謝玄都想揍人了,他這正比賽呢。
大堂弟不足為懼,但二堂弟不同,一不小心,便會輸給他。
比賽結束了自然不成,他馬文才今白必須擾亂了好兄弟的狩獵計劃,向兩個哥哥哥示好。
這便是他想到的破局之法。
“自然不行,這事關系到我的終生幸福。
”馬文才一臉鄭重。
“如何便關系到你的終生大事了?”謝玄眼尖,說話間,一箭便射了出去。
哪裡想到,他的箭沒有沒馬文才的嘴快,他一聲哨響,那狍子便跑了。
那箭便射了個空!
謝玄當真是不能忍了,他指着馬文才道:“姓馬的,快說,何事?若是說不出來,那就别怪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何那麼紅了!”
馬文才立即拉住了他的馬缰繩,同時驅動兩匹馬,來到了一株大樹後說道:“幼度兄,去年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謝玄翻了個白眼道:“本将軍說的話多了,哪句啊?”
聞言,馬文才頗為受傷的看向了他。
謝玄受不住了,他狠狠抖了抖自己身上雞皮疙瘩,又狠狠地拍了拍馬文才的肩膀,說道:“文才啊,你被人奪舍了?你很不對勁啊!這般女氣的樣子,你把它收回去成不成?!”
成!馬文才表情收放自如,絲滑的很,他淡淡地看向謝玄道:“幼度兄,你連那麼重要的話都能忘記,你真的很讓兄弟受傷。
“
說完,馬文才驅馬便走,就好似真的被好兄弟從後面捅了一刀。
謝玄被他帶跑偏了,當真開始思考,他到底說了什麼重要的話了,以至于馬文才這般傲氣之人,都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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