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大家夥兒回頭一看,哦豁,還真是呢,謝家的。
有人立即發聲道:
“這身衣裳,是謝家男仆的,沒錯了!”
“是啊是啊,我二堂哥家大嫂子的小姨子的大姐夫的二弟,就穿過這身衣裳。
”
“哎,你二這堂哥家大嫂子的小姨子的大姐夫的二弟,不就是你二堂哥嗎?你繞這麼大一個圈子是圖啥?”
“您老不懂,現在流行如此說話,顯得有學問。
”
“你這,我替我大舅家的二大爺的老嫂子的大侄子問候你母親。
”
“你這老家夥,你咋還沒罵人呢?”
“罵得就是你這拐彎抹角不做人的。
”
我的天,這怎麼還因為她這一身衣裳吵上了?
這一個個的,真是得罪不起,謝道穎管不了那兩個還在吵嘴的吃瓜群衆,她悄悄地開溜了。
馬文才帶着馬統,正在打聽謝道穎家的住處。
馬統說道:“道公子說她家住在文德橋南岸,可是我們打聽了許多人,皆說不知文德橋,公子,謝公子會不會記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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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把你家記錯嗎?”馬文才瞥了眼馬統,除非,道穎是有意的。
這真不怪謝道穎了,她确實沒說錯,烏衣巷确實是在朱雀橋下,而朱雀橋确實是在文德橋的南岸。
隻不過,這文德橋建于明朝而已。
“公子,你看那兒!”馬統話音未落,就見他家公子已經快速地跑到前面去了。
他連忙跟上。
馬文才于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那個嬌小的身影。
他撥開人群,一把抓住了正悄悄溜走的謝道穎的手腕,将她帶離了人群,兩人在一處僻靜處停下。
謝道穎看着馬文才,問道:“我這裝扮你也能認出來?”
“你什麼裝扮?”馬文才掏出帕子往她臉上一擦,然後将帕子拿給她看,“你抹一層鍋底灰,便叫裝扮了?”
“粗糙是粗糙了點,但誰沒事兒來擦我的臉啊。
對了,你怎麼在這兒?你不該在杭州嗎?今日不是過節嗎?”
“我聽說京城淮河的龍舟賽更有看頭,所以過來瞧瞧。
”
“這個确實有看頭,你來對了,那你去快去占個好位子吧,我先走為敬哈。
”謝道穎說着,腳一動,就跑了。
馬文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又拖了回來:“謝道穎,你就是這般對待你的同房之人的?”
謝道穎擡頭看着他,眨巴着一雙潋滟無雙的眸子說道:“那,要不,你跟着我?但是,什麼也别說,什麼也别問,好嗎?”
聞言,馬文才笑了,他道:“好。
你現在去哪兒?”
“去主街,王家的訂親儀仗等下打那兒過。
”
此時,街上喧嘩了起來:
“新郎官兒來了!”
“快看那馬,油光锃亮,一看便知是好馬。
”
“新郎官騎的馬,能不是好馬嗎?”
聞言,謝道穎拉着馬文才便跑,兩人也擠到了人群裡。
梁山伯坐于高頭大馬之上,王凝之一身王府下人打扮,親手為他牽馬。
謝道穎一眼就認出來了,她訝然的對馬文才道:“梁山伯?”
馬文才很肯定的對她點頭道:“沒錯,李代桃僵,偷梁換柱。
”
“那,糟了!”謝道穎拔腿就跑,這王凝之是不是蠢啊?這樣的大日子竟然來這麼一出,這置謝家王家于何地了?
朝堂上那些政敵,還不知會如何的借機落井下石,嘲笑老爹呢。
還有堂姐,一代才女,也會成為笑柄。
這個王凝之,二十八九了,還如此的不着調,其情商智商,令人堪憂。
若是不喜歡,該當在訂親之前提出來才是,她謝家又不會搶親。
這樣分不清重點的男人,實非良人啊。
此時的謝道穎還不知道,她的親親堂姐,與王凝之同源同氣,玩的是同一套把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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