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上台來表演一個節目。
這個節目是什麼都可以,彈琴唱歌作詩舞劍,甚至翻筋鬥,不拘一格,随你們的心意。
但是,有一點要注意,花若是在誰的手中秃噜了,那他便要表演三人節目,且節目不能重樣。
”
“好好好,就玩這個。
”學子們紛紛要求,遊戲快快開始。
既如此,山長便開始擊鼓了。
随着鼓聲響起,花兒從一人傳到另一人,然後,鼓聲戛然而止。
謝道穎捧着花,眨了眨眼,她懷疑,山長是故意的。
不過,她也不怕就是了。
就讓她來抛磚引玉好了。
謝道穎起身,走向古琴道:“那我彈一首吧。
”
她手一動,樂聲緩緩流淌。
她緩聲唱道:
“山有樞,隰有榆。
子有衣裳,弗曳弗婁。
子有車馬,弗馳弗驅。
宛其死矣,他人是愉。
山有栲,隰有杻。
子有廷内,弗灑弗掃。
子有鐘鼓,弗鼓弗考。
宛其死矣,他人是保。
山有漆,隰有栗。
子有酒食,何不日鼓瑟?且以喜樂,且以永日。
宛其死矣,他人入室。
” 哎喲,衆學子被謝道穎的歌詞創到了,這也太紮人心了吧。
死了,車馬華服,美酒豪宅都被旁人占了,這也太慘了吧?
這是死都死不安甯啊。
“是啊是啊,道穎兄,别唱了,求你了,别唱了,快下來吧。
”
“道穎兄,下來吧,算你過關了。
”
“是啊是啊,過關了。
山長,擊鼓傳花再來吧。
”
以後這種活動,還是别讓道穎兄參加了吧,累心。
那好吧,反正三段她都唱完了。
謝道穎琴聲一收,幹脆利落的回到了座位上,看山長還敢不敢再将花兒傳給她了。
山長果然不再傳給她了,否則,氣氛都要被她破壞完了。
他的本意,是要開導開導書院學子們的,可不是來堵大家的心的。
馬文才看她又蔫哒哒的趴到了桌上,湊過來問道:“要不,下學之後,我帶你去騎馬?”
謝道穎側頭看他,突然小聲的問道:“你覺得英台如何?”
聞言,馬文才眉頭一皺,那個絆腳石,能如何?
“不如何。
”馬文才的聲音有些冷。
“沒覺得她,書院第一好?”
“書院第一能輪到她?謝道穎,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倆才是并列第一。
”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謝道穎瞥他一眼,還好,腦子還挺清爽,對英台沒有男女之情。
看來,以後要多多灌輸他一些例如“強扭的瓜不甜”“強制的愛不香”“強娶的人不美”等等,三觀很正的思想了。
看謝道穎突然之間心情又好了,馬文才開始相信那句話了:女人心,海底針。
……………………
謝道韫馬不停蹄,乘坐馬車,當日晚上便趕到了府中。
一回府,第一件事便是拜見叔父叔母。
此時,謝相與夫人已經等在花廳了,數月未見,對這個侄女很是挂念啊。
謝道韫進了花廳,看到叔父叔母,眼睛一紅,正要下拜,手已經被謝夫人握住了,她溫聲細雨道:“你這丫頭,一去就是好幾個月,什麼都别說了,先用飯,一路趕來,肯定餓了。
”
謝相自然沒有異議,他也心疼侄女兒,一路風塵仆仆。
如此,謝道韫先下去用飯,用完飯後再回來說話。
謝道韫用完飯後又回去收拾了下自己,換了身衣裳便去了叔父叔母那兒。
想來,他們倆有好多話要問她吧。
果然,一看到她,謝母先是問的謝道韫自己,問她在尼山書院飲食可習慣,可有人為難她,學子可好教等等。
等她一一回答完之後,叔母又問起了小堂妹。
問她那丫頭可曾把夫子氣死,可有與同窗掐架,與人同一房可有不習慣等等。
謝道韫又一一的做了回答。
謝相在一旁聽得仔細,見她二人說的差不多了,便問道:“韫兒,你在書院教讀,有何收獲啊?”
“回叔父的話,道韫去教讀了三個月,倒是長了不少見識。
”
“哦?說來聽聽。
”
“叔父,侄女以為,一般士族子弟,除個别人之外,大多乏善可陳,倒是庶族之中,頗有麟鳳。
”
“這‘個别’的與那頗有麟鳳的,你不妨說來聽聽。
”
這‘個别’的現在還不太好說,倒是梁山伯,可以說說。
是以,謝道韫便簡單的說了說,接着,話鋒一轉,說道:“梅蘭,将東西呈上來。
”
“是,小姐。
”梅蘭端了個托盤上前,托盤上面蓋了塊紅綢布。
謝道韫将綢布揭開,拿起其下的一塊布簾,打開,隻見上面小字寫着“品狀表第一名”,超大字寫着“謝道穎”。
謝道韫接着将第二塊布簾也打開了,上面依舊寫着品狀表第一名,謝道穎。
謝相拿起布簾問道:“韫兒,這裡頭可有水分?”
“叔父放心,并無。
此事山長并不曾參與,皆是由我與另外一名夫子共同決定的,以确保公平公正公道。
”
謝相哈哈一笑道:“這丫頭,沒想到到外面去,反知道勤奮了。
”
謝夫人拿起布簾,細細地看了看,笑道:“我們謝家可不出繡花枕頭。
”
聞言,謝相哈哈一笑,雖然他私心裡也是如此以為的,但他可不會像夫人這般,在孩子們面前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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