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們要學的,便是對唱。
”
一聽說要唱歌,學子們當真是熱情高漲:
“謝夫子,如何對唱啊,我們都是男子啊。
”
“是啊是啊,謝夫子,不如把蘭姑娘她們叫來一起唱吧?”
“這個主意好,謝夫子,學生去叫人!”有位學子已經激動的站起身來了。
謝道韫笑了笑道:“去吧,注意君子之儀,人家若是不來,也不可強求。
”
“是,夫子。
”
荀句伯立即“噌”地一聲,站起身來道:“謝夫子,蘭姑娘我去請吧,我常去她那裡拿藥,與她熟些,我去請人!”
說完,荀句伯就如一陣風似的,從謝道穎的身邊刮了過去。
那個先說要去請蘭姑娘的學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前面的空氣,對尹俊清說道:“句伯兄,他竟然跑得比你還快?”
尹俊清也有些茫然,這不能夠啊,明明他才是書院第一飛毛腿啊。
謝道穎搖了搖頭:愛情呦,如服毒藥,順其自然,方得解藥。
那些愛而不得強求的,皆如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很快地,姑娘們便來了,不但蘭姑娘小蕙姑娘來了,就是谷心蓮也來了。
還有兩個針線坊的姑娘,一個花匠家的姑娘,一共六位姑娘。
大家分成了兩隊:學子們一隊,六位姑娘們一隊。
此時,王藍田說道:“你們看看這個,是浣衣房給我們洗衣裳的;再看看這兩個,是給我們做衣裳的;還有這個,幹脆就是侍弄花草的!這樣的人,也敢來與我們對歌?”
這裡除了山長的兩個女兒能勉強與他們對歌之外,其他那四個人都是什麼身份?都是些低賤之人,居然妄想來與他王藍田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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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道韫掃了眼王藍田道:“對歌之人,本就不分高低貴賤,歌聲所傳達的真摯的情感與美妙的旋律才是最重要的,這豈能以身份地位來評判高下?昔日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
子期身死,伯牙為他破琴絕弦,終生不再彈琴。
你可知,子期的身份,也不過是一樵夫而已。
怎麼?閣下竟比先賢還要尊貴嗎?”
聞言,王藍田無言以對,卻面色漲紅,神色憤怒!
他承認這個謝夫子是有些真才實學和獨特見解的。
但是,令他不能忍受的是,她總是在他們的課堂上,宣揚這種“人不分高低貴賤”的危險思想!
這簡直就是對他們士族子弟的公然挑釁!人生而為人,出身決定了一切,天生就有貴賤之分,哪裡有那麼多的平等?
秦京生本是平民出身,但他自诩自己是讀書人,如今交往的又都是些士族子弟,且他堅定的認為,他很快的就會學有所成,走仕途,做大官,出則豪車,入則豪宅,跨入士族的行列。
所以,他與這些平民不是一路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因而,他連忙說道:“我覺得,藍田兄說的對。
”
看他們這個樣子,大家都不說話了,畢竟他們大多都是士族子弟,想法即便不像王藍田那般根深蒂固,但也有相通之處。
姑娘們見學子們突然間都沉默了,除了謝先生,沒有人幫她們說話,她們便手足無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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