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穎突然眉頭一挑,很不好惹的問道:“馬文才,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不想和我睡,那我走就是了。
”
說着,謝道穎果然擡腳便走!
見謝道穎說走就走,馬文才連忙拉住她道:“不是,道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逗逗你!
然鵝,謝道穎已經甩開了他的手,跑了。
馬文才親眼看着她追上了祝英台,搭上了祝英台的肩膀,摟着祝英台走了。
梁山伯看着原本被他摟着肩膀的祝英台被謝道穎拉走摟上了,不由得一陣無語,不是,道穎你什麼意思啊?怎麼怪怪的,剛才和文才兄不是聊的挺好的嗎?
“文才兄,這是怎麼回事啊?道穎他好像生氣了?”梁山伯回頭叫他,但是不想到,卻看到了一個呆愣愣的馬文才。
他走向馬文才問道:“文才兄,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得罪道穎的,他都丢下你,自己跑了?”
還把英台拐走了。
馬文才冷眼掃了眼梁山伯道:“還不是你?好好的提什麼香粉?我們男子用點香粉怎麼了?”
“不是,”梁山伯驚訝的看向了馬文才道,“沒想到啊,文才兄你竟然也有這種愛好,我竟然沒看出來。
”
馬文才推開他往前走道:“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有這種愛好?眼睛不好趕快去治眼睛。
”免得耽誤你娘給你娶媳婦。
梁山伯伸出爾康手,不是,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喜歡還是不喜歡?愛好還是不愛好?
一個大男人,怎麼反反複複?
今晚的英台,道穎,文才兄,都太奇怪了。
謝道穎摟着祝英台的肩膀,兩人一路到了地五号祝英台的屋子。
銀心看到謝公子也來了,立即張羅着給他倒茶——好看的公子,誰不喜歡圍着多看會兒啊。
而且,她與琴書的關系也很好,琴書力氣大,常常幫着她呢。
四九沒看到他家公子,連忙問道:“祝公子,我家公子呢?”
怎麼你們一起出去的,卻不一起回來啊。
謝道穎看着四九,眸色一亮:哼哼,馬文才啊馬文才,你再聰明又如何?姐姐不跟你玩了,姐姐也不躲了,姐姐要紮根在這兒了,一直紮到畢業那天。
你要玩兒,就跟梁山伯去玩吧。
姐姐退了,這一退,便是一輩子了。
至于那個什麼“言多必失,行多必過”,也讓它見鬼去吧。
住這兒,大家都是姑娘,想怎麼說便怎麼說,想怎麼行便怎麼行!
謝道穎輕咳一聲道:“四九,那個把你家公子的衣物收拾一下,送到地十五去。
”
四九驚訝的問道:“可是,謝公子,地十五号不是您與馬公子的屋子嗎?”
“從現在開始,是你家公子,與馬公子的屋子了。
”謝道穎很肯定的說道。
祝英台還在生梁山伯的氣呢,便立即對銀心說道:“你快去告訴琴書,讓他把謝公子的衣物收拾一下,送過來。
”
謝道穎補充道:“最重要的是,把我的浴桶搬來。
”
祝英台眼睛一亮,銀心也是眼睛一亮,對啊,如此,就不用再去問山長夫借了嘛。
祝英台拉住謝道穎的手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