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吓住了,急忙輕輕拭去我的淚水,将我緊緊擁入懷中,柔聲安撫:“沒事的,老婆,我在這兒。怎麼又哭了?”
自從兩年前那場意外導緻我失聰後,我就變得格外脆弱,經常流淚。
俞景川對此早已習慣,每次我落淚,他都會耐心地安慰我,從未有過厭煩。
當日醒來,我喪失聽力,俞景川卻在醫院向我單膝下跪求婚。
消息傳開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他身為業内最大的聲音博物館的館主,年輕有為,溫柔帥氣,大家都覺得我是走了大運才嫁給他。
也有人說,我如今失聰,根本配不上他,勸我離開。
但俞景川對這些流言蜚語從不理會,他隻對我說。
“江禾别怕,以後我做你的耳朵。”
從那以後,我便沉溺在他的溫柔深情中,無法自拔。
回到家,我看到門口放着幾個俞景川的快遞。
他坦然地打開,裡面竟是十條款式各異的絲襪。
想起他和林清的對話,我的心猛地一揪。
俞景川卻神色鎮定地解釋。
“老婆别誤會,這是林清要用的。你也知道,拟音師訓練的時候總會用到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
“昨天她跟我要絲襪,我就順便買了。隻是些小東西,你不會多想吧?”
我深吸一口氣,将情緒隐藏起來,搖了搖頭。
“不會,你都這麼說了,我信你。”
俞景川聞言,欣喜地抱住我,在我臉頰上落下一吻。
“我就知道,老婆最善解人意,我好愛你。”
我低下頭,沒有回應,雙手在身側緊緊握成了拳,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
2
我沒有透露自己已經恢複聽力的事,依舊像從前那般戴着助聽器,讓所有人都以為我已完全失聰。
次日,我前往俞景川的聲音博物館。
這座博物館是他當年為我建造的,那時的他意氣風發,信誓旦旦地說要将我打造成全球頂尖的拟音師。
然而後來我遭遇意外,失去聽力,無法再繼續從事這個行業,俞景川也轉而發掘其他有潛力的新人。
就是現在的林清。
走進館内,我憑着記憶朝着俞景川的辦公室走去。
看到我耳朵上的助聽器,那些認出我的人紛紛投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