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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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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揮起的拳頭緊了緊。

     溫良偏不,他這輩子什麼大起大落沒見過,就差死了。

     何況此人的所作所為赤裸裸的侮辱他,不僅是他的靈魂,也是原身的恥辱。

     抄起地上的碎瓷片便向薄燼刺去。

     高估了這副身體——雖然有打架的記憶,溫良很靈活,奈何,他卻忘了此時正在一嬌生慣養的身體中。

     咔嚓,胳膊便軟綿綿的垂下。

     刺痛令溫良倒吸好幾口涼氣,“怎麼還沒暴跳如雷的要殺我!” 見目的沒達到,溫良竟是将瓷片刺向自己。

     薄燼輕輕松松将溫良倆胳膊都卸了,勾起他下巴,淡淡的說,“最好放下你可笑的尊嚴,玉國沒了。

    ” 心髒猛的刺痛,這是原身殘存的心理感受。

     溫良也算是知道現在生死就交握在眼前人手上。

     “可笑,沒有禮法枉顧社稷的人,你以為你便是多高大尚。

    ” “夔王殿下。

    ” 薄燼瞳孔驟縮,勾着溫良下巴的手也轉變為緊掐,被人狠力的松手,後腦又磕到凳腳,摔得他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錯位了一樣。

     哇得又嘔了口血,撲在雪白的毯子上。

     “猜對了。

    ” 溫良咧嘴笑着看他,薄燼面色陰暗,隻剜了眼他,便退身出去。

     溫良松了一口氣,抓起一旁飯盒裡未灑的吃食便狼吞虎咽,生生咽下還想噴湧而出的甜腥。

     方才他隻按着原身記憶裡一閃而過的夔王,薄燼少時的模樣來。

     沒想到還換了自由。

     對,自由,溫良又回到了當初祁文聿給自己安排的屋舍處。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溫良順了順氣。

     現在他元氣大傷,不好好調理壽估計命減半,再嚴重些或許當場歸西都有可能。

     但此刻他一沒錢二沒身份。

     在皇宮裡和黑戶一樣。

     “得溜出宮一趟。

    ” 當務之急是改善改善這孱弱的身子,看看這小胳膊小腿,瘦的沒法看。

     這幾日溫良逮着時間拉路過的太監或宮女,慶幸那些人在忙自己的事兒不會太在意自己這個“黑戶”。

     用從薄燼房裡順來的金銀當了不少草藥。

     雖然虧本買賣,不過至少能換回來,比純當銀子好了太多。

     好在那些人見錢眼開,不問多的,見溫良穿的還算不錯,就當是宮中哪位大人潛養的男寵。

     吃着巨潤給溫良帶了補身體的草藥。

     “古代的東西就是好,草藥都比現代的苦不少。

    ” 溫良搖着扇子,剛灌完滿滿一碗苦水,現在正慢火熬底料。

     最後收收精華。

     正尋思如何逃出去,催命一樣的聖旨就來了。

     “溫良,接旨——”你丫,溫良踹了開門,那拿聖旨的太監肉眼可見的抖了一瞬,同看瘟神一樣的目光看向溫良。

     “這是你的福氣,還不快快接旨。

    ” 溫良皮笑肉不笑,福氣?這紅鸾閣一聽就不是什好地方,當差?那還不如就擱薄燼那,服侍他一人呢。

     挺首了腰闆扯下聖旨,還在地上踩了踩,“這麼好心,還送塊揩腳布來。

    ” 領頭的公公眼睛都看首了,“來人啊,給咱家拉下去打五十闆子。

    ” “你敢嗎?” 溫良頗吊兒郎當的被人押在地上,眼見着那闆子結結實實的要往自己身上揮。

     “慢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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