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舍起來,怎麼會不痛?
隻見視頻中,沈清玥一腳踢開那些碎片,反而更關心楊柏昭腳:“疼不疼啊柏昭?”
“嗚嗚都怪我不小心,這可是你最好看的結婚照啊!”
“照片而已,隻要人還活着就不值得留念,倒是你的腳更重要,這麼白嫩,要是留疤就不好看了。
”
沈清玥将楊柏昭護在懷裡,細心地為他擦藥。
而楊柏昭看向鏡頭的眼神中,滿是挑釁,還有視線示意沈清玥脖子上的痕迹。
“清玥,我這輩子應該是結不成婚了,但還是想體驗一下婚服夢。
”
沈清玥沒怎麼猶豫:“那下午我們不去上班了,去拍照吧。
”
楊柏昭開心地抱住她:“我就知道清玥什麼都會答應我的!”
沈清玥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嗯,除了領證,什麼都答應你。
”
我關掉手機,眼淚已經流幹。
提早一天出院,我沒有回家收拾行李。
因為認識沈清玥的九年來,我的所有積蓄都拿去給他置辦奢侈品。
她看上便宜貨,便一次也沒有戴過。
上飛機前,我偶然遇見了沈清玥的女秘書。
本來想請她幫我送離婚協議書給沈清玥。
但想了想,不應該節外生枝。
畢竟,我父親幫忙給沈清玥準備的大禮,足夠她一輩子記着。
我拆掉電話卡,以及沈清玥送我的助聽器,扔在無人知道的角落。
連帶着被注銷的身份,與沈清玥再也不見。
正在換婚紗的沈清玥,忽然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喂?”
“不好了沈總,顧先生病情突然惡化,醫生發現不及時,已經、已經不治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