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秦夕:“你們忙去吧。
”
杏兒和小桃沒想到三娘子就這樣讓她們離開了,還以為會被罰呢。
秦夕眉頭緊皺,自己身邊重要的奶嬷嬷不在府裡,而原主又一個人在雨天跑到假山上去,這是為什麼?
秦夕正想着到原主出事的地方去看看,這時翠兒拿着披風過來道:“三娘子,初春的早上還是有些涼的,你這傷還沒好呢,小心又着涼了。
”
說着把披風給秦夕披上。
秦夕瞧着她們那驚恐萬分的模樣,和聲說道:“不必害怕,你們喚作何名?
又是哪處的丫鬟?”
兩名丫鬟彼此對視一眼,噤若寒蟬,不敢言語。
秦夕見此情景,複又開口:“但說無妨,我絕不怪罪。
”
其中一名丫鬟躊躇片刻,方以蚊蚋之聲答道:“三娘子,奴婢叫杏兒,她是小桃,我倆是在芙蓉院負責灑掃的丫鬟。
”
秦夕輕點臻首:“你們提及的陶嬷嬷,是何許人也?”
杏兒與小桃面面相觑,杏兒略帶疑惑地擡眸望向秦夕:“陶嬷嬷乃是三娘子您的奶嬷嬷呀。
”
秦夕微微一怔:“哦?
她現下不在府裡?”
杏兒應道:“陶嬷嬷的孫子似乎染了病症,她告假回去照料,後天便會歸來。
”
秦夕擺了擺手:“你們且忙自己的事去吧。
”
杏兒和小桃萬沒料到三娘子竟如此輕易地放過她們,原以為定會遭受懲處。
秦夕眉心緊蹙,暗自思忖,身邊緊要的奶嬷嬷不在府中,而原主又緣何孤身一人在雨天奔赴假山?
正欲前往原主出事之地一探究竟時,翠兒手持披風匆匆趕來,說道:“三娘子,初春晨間尚有涼意,您的傷勢尚未痊愈,可莫要再度着涼了。
”
言罷,将披風輕輕披于秦夕肩頭。
秦夕将披風緊了緊,對翠兒問道:“我出事後,究竟是何人将我帶回來的?
此刻她又在何處?”
翠兒趕忙回應:“回三娘子,是安禾姐姐将您帶回的。
眼下國公夫人傳她前去問話,尚未歸來。
”
秦夕追問:“何時去的?”
翠兒答曰:“便是今兒個清晨,依奴婢看,想必過不多時便會返回了。
”
恰在此時,安禾自院外款步走來。
安禾瞧見秦夕在院中伫立,似有外出之意,急忙趨步上前,行禮請安:“三娘子安好。
”
秦夕因不太習慣這般古禮,且被安禾的突然舉動驚到,下意識地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多禮。
咱們這便前往我出事之地查看一番。
”
安禾微微一怔,面露猶豫之色,看了看秦夕,又瞧了瞧翠兒,輕聲說道:“三娘子,您身子尚未大好,那地方又偏僻,恐有不便,不如等您身體康健些再去也不遲。
”
秦夕搖了搖頭,目光堅定:“此事關乎重大,我必須現在就去,安禾,你且前面帶路。
”
見秦夕心意己決,安禾也不好再勸,隻得點頭應下。
三人一路朝着事發地走去,沿途秦夕仔細留意周圍的環境,隻見小徑兩旁的花草略顯淩亂,似有被人踩踏過的痕迹。
行至一處幽靜的回廊,安禾停下腳步,指着一旁的角落道:“三娘子,您便是在此處被發現的。
當時您昏迷不醒,渾身濕透,可把婢子們吓壞了。
”
秦夕走近那角落,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地面,隻見有幾處深色的印記,像是血迹,她心中一緊,暗自思忖:原主當時到底遭遇了何事?
是不慎摔倒,還是有人蓄意加害?
正思索間,秦夕忽覺一陣頭暈目眩,身體搖晃了幾下。
翠兒見狀,急忙上前扶住,焦急地說道:“三娘子,您身子還弱,不宜久站,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
秦夕緩了緩神,站起身來,說道:“再等等。
”
她環顧西周,發現不遠處的花叢中有個閃着微光的物件,她走上前去,撥開花叢,撿起一個精緻的香囊,上面繡着一朵嬌豔的牡丹,針法細膩,一看便知出自女子之手。
秦夕心中疑惑,這香囊會是何人所遺落?
又與自己的遭遇有何關聯?
安禾和翠兒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
秦夕将香囊收好,對兩人說道:“我們回去吧。
”
一路上,秦夕都在思索着香囊的事情,她決定回房後仔細研究,或許能從這香囊上找到一些線索,揭開原主出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