殼的束縛。
隻留下了冰冷下去的殘軀。
……
“差不多就是這樣。
”
回澄城的火車上,劉二這麼說道。
“我回來的時候,村裡的婆婆說,白大哥你坐着什麼冒火的車子去了黎城,我就順趟趕了過來。
”倔強的少年站在白黎面前,道。
白黎帶着幾分喟歎,問道:“不怕嗎?”
少年微微仰頭,迎着白黎的目光,撓了撓頭,回道:“嘿嘿,其實,還是很怕的,怕死後就看不見白大哥,看不見爹娘,弟弟妹妹了。
”
“不過,我相信白大哥。
”
“劉二啊,”白黎輕喚一聲,向前一步,拍拍手臂:“你這個精神,值得鼓勵,但是行為,還是激進了些。
”
“這次就算了,下一次,可别這麼稀裡糊塗的又送命了,還是得珍惜珍惜。
”
死亡,終究是可怕的。
白黎就算知道他能夠複活,但是潛意識中,也不願意這麼做。
說白了,他怕死。
武鎮雖是第一個死,但說到底,也就是以死抵罪,還是被動的。
克服死亡的恐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死亡,那樣的毅力,可非常人能及。
白黎劍眉一蹙,問道:“也就是說,那固原邊軍,已經在路上了?”
“嗯。
”劉二點頭。
苗志明抱拳道:“在下這就派人去澄城西側盯着。
”
“看見了人,第一時間告訴我。
”白黎說道。
這邊軍,和流寇不是一個級别,人數也不少,他得親自看着,才能心安。
“至于劉二你,回去歇息着,好好緩一緩。
”
“好的,白大哥!”劉二點頭道。
“白公子,劉二休息前,我能問些問題嗎?”宋應星迫不及待道。
白黎眼中含着幾分無奈,擡手随意地擺了擺:“你随便問,想問就問,隻要不親自複刻就行。
”
自己的首席科學家,哪裡都好,就是……
“額,宋叔,怎麼了?”劉二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撓了撓頭,眼神飄忽不定。
宋應星露出微笑,掏出了筆紙,兩眼放光地問道:“劉二啊,和我說說,這個重生,是什麼感覺來着?”
那武鎮,他也問了,不過沒問出些什麼。
他倒是想脫下那附魔鑽石套,親自試試,不過忍了下來,主要是白仙君不讓來着。
眼下終于有個新素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