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這個身份竟然可以讓他們敢于違背昆侖城代理城主,他們的總指揮官的命令。
這意味着什麼?
那一刻古千川眼前氣得金星亂冒,渾身顫抖,他的憤怒裡夾雜着恐懼,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昆侖城在中洲軍人的心裡竟然已經跌落到了如此危險的位置。
為什麼會這樣?
某種程度上來說,士兵們表現出來的态度,是覺得東皇宮的總管比昆侖城的代理城主還要得罪不起?
二十多年的時間,昆侖城一直都是中洲的特戰中樞,古行雲也一直都是神榜前五的高手,昆侖城穩步發展,成立特戰集團,在中洲絕對算是龐然大物。
比不過北海王氏,他們能忍着,畢竟對方的底蘊與輝煌擺在那。
掀翻了李氏之後,他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中洲第二強大的豪門。
可如今,曾經被他們親手掀翻的李氏又出現了一個驚才絕豔的年輕人。
他崛起才幾年的時間,竟然又一次超越了昆侖城的地位?
憑什麼?!
古千川站在那,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
視線中的肖默海在動。
他仔細的擦幹了臉上的血迹,支撐着重傷的身軀,大步向前。
古千川沒有後退。
但整個包圍圈都随着肖默海的前進在後退。
就是因為那句話。
我是東皇宮總管。
這句話讓他盯着四十三軍上萬精銳的壓力直接向前走了将近兩公裡,幾乎要出了四十三軍的邊緣地帶。
一直沒有人敢動手。
忍無可忍的古千川親自出手拿下了肖默海,将他挂在了旗杆上,各種酷刑不斷的伺候了一天的時間。
肖默海承受着痛苦,他的内心依舊平靜。
古千川收斂了笑意,
看着挂在旗杆上的肖默海,直到現在,這條該死的東皇宮走狗竟然還認為自己不敢殺他。
古千川忍了又忍,強忍住現在殺了他的欲望,看着從昏迷中緩緩醒過來的肖默海,語氣陰柔道:“中将,别挑戰我的耐心,我不殺,是因為有的價值,把知道的告訴我,李天瀾在荒漠監獄這兩年的一切,都告訴我,越詳細越好。
”
“呵...”
肖默海虛弱的深呼吸一口,冷笑道:“怕是沒睡醒,古千川,有膽量就直接殺了我,等殿下出來,我看怎麼活。
”
“啪!”
古千川一耳光狠狠抽在肖默海的臉上,面無表情道:“真以為我不敢殺?”
“來殺啊。
”
肖默海死死的盯着古千川的眼睛。
他的眼神帶着一抹癫狂到了極緻的侵略性:“今日怎麼殺的我,殿下日後就會怎麼殺,不止是,到時整個昆侖城都會給我陪葬,值了。
”
“不知好歹的東西。
”
古千川向後退了一步,淡淡道:“亡靈。
”
一名骨瘦如柴的男人走了出來,嘿嘿冷笑着,看着肖默海,就像是看待一個落在自己手裡的獵物。
“别讓他這麼輕易的死了,我要讓他嘗嘗什麼是真正的痛苦和絕望。
”
古千川語氣頓了頓,繼續道:“還有我想要的東西。
”
“如您所願,殿下。
”
亡靈低聲獰笑起來。
他緩緩伸出手。
兩把纖薄到極緻的刀片落在了他手裡。
他的眼睛笑的幾乎已經看不見,隻剩下一臉的興奮與戲谑。
“來吧,中将,是我接待過的軍銜最高的客人,我們來玩一個好玩的遊戲,怎麼樣?”
他手裡的刀片順着肖默海的腹部刺進去。
肖默海的身體猛然僵硬了一瞬。
下一秒,即便是傷口上撒鹽都能生生忍住一聲不吭的肖默海陡然慘叫起來,聲嘶力竭。
慘叫聲伴随着亡靈越來越興奮的笑聲,叫的所有人頭皮發麻。
歐陽鵬飛看着這一幕,他的眼神逐漸充滿了畏懼。
“還是不明白現在是什麼形式。
”
古千川有些鄙夷的看着肖默海:“真正想動東皇宮,想動李天瀾的,不是我,是中洲,昆侖城不過是配合行動而已,首相已經接替了這次博弈的所有主導權,中将,風向已經變了,現在是戰争,是死我活,中洲不會在留有任何餘地,李天瀾即便無敵了又如何?東皇宮和北海王氏的規模在擴大十倍,難道就鬥得過中洲嗎?又或者說,覺得現在的東皇宮能掀翻首相和太子集團?”
“去...去...呃...啊!!!”
仿若痛入骨髓的慘叫聲中,古千川面無表情的贊歎道:“果然是忠狗,骨頭夠硬,東皇宮的總管,呵,很了不起嗎?”
他低頭輕輕撫摸着手裡的人皇,平靜道:“們東皇宮的精銳已經進入了荒漠,暫時不會死,我會讓看到的,看到們所謂的殿下慘敗,們所謂的女神淪落,們所謂的東皇宮覆滅。
”
慘叫聲略微停了下來,隻剩下沙啞虛弱的喘息。
亡靈古怪的笑着,拿出了一套新的玩具。
古千川拿着重狙擡起肖默海的腦袋:“說不說?”
“呵...”
回答他的隻有一聲冷笑。
“真以為我會在乎這些情報?”
古千川眼神中閃過了一道猙獰:“沒機會了,中将,等着跟還沒見過面的同僚們一起死在這裡吧,衛昆侖和司徒滄月确認不會來到這裡,所以事情就算再怎麼糟糕,我最多面對的,也僅僅是一個李天瀾而已。
”
他握着手裡的重狙,語氣平靜而陰森:“單對單的話,我有落日在手,整個中洲,誰能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