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麼會是你?!”
身上甲胄破破爛爛的田虎難以置信的注視着邁着沉重腳步緩緩而來的勝七。
“沒想到吧,十年前的亡魂來向你們索命了……”勝七伸手撫摸着爬滿面部的刺字,語氣淡漠地說道。
手中那柄纏繞着漆黑鐵鍊的重劍巨阙如同一隻被馴服的巨獸,沉重地在地面上緩緩拖動着,每一步都發出沉悶的聲響。
那劍身與地面摩擦産生的火花四濺開來,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的威嚴。
而随着這把巨劍移動留下的,則是一道深深的溝壑,就像是大地被撕裂開的傷口一般觸目驚心,仿佛也預示着田虎即将面臨的悲慘結局。
此刻的田虎,早已沒有了昔日的威風凜凜。
他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染紅了衣衫,原本雄渾的内力也在激烈的戰鬥中消耗殆盡,幾乎所剩無幾。
曾經不可一世、驕橫跋扈的他,如今終于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那張原本粗犷堅毅的臉龐此刻卻充滿了緊張和恐懼,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助。
“陳勝,我知道,當年那件事我們罪責難免,但是當年我并不是陷害你和吳曠的主謀,看在你我皆是農家之人的份上,饒我一命,我可以将整個蚩尤堂,還,還有烈山堂都送與你……”
然而還不等田虎說完,勝七便面無表情地舉起手中的巨阙,寬闊的劍刃遮天蔽日般擋住了田虎頭頂的陽光。
“這些話,留着下去跟那些鬼魂們說去吧。
”
伴随着勝七話音的落下,手中的巨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落,田虎的無頭屍體轟然倒下,那仍舊帶着驚怒神情的頭顱骨碌滾落到田蜜身邊。
看着那不甘而驚恐的面容,田蜜吓得花容失色,哪還有先前的妩媚與從容,一股騷臭之味從她那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擺下傳出。
癱倒在地的她一邊向後爬着,一邊聲音顫抖地說道:“陳,陳勝,我錯了,我我當年不該陷害你跟吳曠,我真的當時鬼迷心竅,求求你,放過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說着,田蜜主動伸手扯下自己的衣袖,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然而勝七的眼中依舊被那濃郁的憤恨和殺意所充斥。
“田蜜,你這個蛇蠍心腸的賤婦,十年了,我終于可以報當年的冤屈了,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會廢掉你,然後把你扔給那群死刑犯,
你不是喜歡淫亂嗎,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
“不!不!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求求你……”
田蜜聞言想象着自己被一群渾身惡臭的囚犯團團圍困的畫面,臉色變得無比恐懼。
然而,面對田蜜楚楚可憐的求饒聲,勝七卻無動于衷。
隻見他眼神冰冷如霜,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掌,狠狠地拍擊在田蜜的胸前。
刹那間,一股強大而剛猛無比的真氣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以驚人的速度沖入田蜜的體内。
這股真氣所過之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