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境内,
載着嬴子卿和姬如雪的馬車停在了新鄭附近的屬城雲陽城門口。
作為拱衛着新鄭的附庸城池,雲陽城内駐紮着上萬韓軍。
而今在衛莊的管理之下,新鄭周圍呈輻射狀将兵力鋪散開來。
隻要他想,随時可以集結起一支十萬人的軍隊,這隻是衛莊和張良對韓國境内變革的一個縮影。
雲陽城門口,
一名銀甲紅袍的門将揮手示意手下軍卒将這輛裝潢奢華的馬車攔了下來。
軍卒将手搭在腰間的長劍上沉聲問道:
“馬車内是何許人也?”
駕駛着馬車的不良人冷哼一聲,正欲說些什麼,突然從馬車裡飛出一道青銅令牌落入他的手上。
青銅令牌之上刻着遒勁有力的衛莊二字。
馬夫将令牌在軍卒眼中一晃,淡淡道:
“我家公子與大将軍衛莊乃是舊識,此行去新鄭叙舊可有問題?”
這時不遠處的門将瞥了一眼那令牌,臉上露出一抹恭敬的笑容。
“沒有問題,不好意思,下面人不懂事,沖撞了大将軍的友人,罪過罪過。
”
随即他扭頭看向駐守的軍卒們,喝道:
“還愣着幹什麼?快放行!”
那不良人駕駛着馬車向着遠處駛去,看着那漸行漸遠的馬車,銀甲門将收回了目光,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
“真晦氣,好不容易遇上了一頭肥羊,結果是大将軍的舊識,唉……”
馬車之内,
姬如雪擦拭着手中的素心劍,清冷淡淡地說道:
“還以為剛才要我出手了。
”
倚靠在榻上的嬴子卿閉着眼睛輕笑了一聲,
“怎麼,本公子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嗜殺之人嗎?”
“難道不是?”
“殺戮隻是為了達成目标的手段,有更便捷的方式,何樂而不為呢。
再者,這些貪婪的軍卒,不應該死在你的劍下,他們應該死在魏國的戰場上,蝼蟻,也要物盡其用。
”
姬如雪撇了撇嘴,在心裡偷偷腹诽着嬴子卿的冷酷與心計。
“那我呢,你要如何物盡其用?”
“你說呢……”
嬴子卿微微笑了笑,一隻手上前攬住姬如雪柔若無骨的腰肢,将她的嬌軀往自己的身邊拉了拉,手掌順着腰肢向背部緩緩探去。
感受着背部傳來的淡淡觸感,姬如雪原本放松的身子變得緊繃起來。
看着嬌軀變得僵硬,面頰绯紅的姬如雪,嬴子卿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收回了不安分的手掌。
冰山還是得慢慢融化地好,若是一下便拿下便會少了許多樂趣。
看着笑容滿面的嬴子卿,姬如雪扭過頭去閉上眼眸不再看嬴子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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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駛入新鄭城内,伴随着張良衛莊的掌權,新鄭的繁榮程度不減反增。
而在這契機之下,紫蘭軒也成為了新鄭城的第一大酒樓,且無人敢在此鬧事。
馬車在紫蘭軒門口停下,
嬴子卿和姬如雪從馬車上下來,一身紫色緊身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