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黑袍的面具男子。
就在她窺視着嬴子卿的時候,突然他猛地擡起頭看向天空,與大薩滿的紫瞳隔空對視。
看着那人眼中仿佛要将她的精神和靈魂吞噬的深淵,大薩滿急忙切斷了與水晶頭顱的聯系。
面具下的臉龐也露出一抹因緊張和恐懼而産生的潮紅之色。
“這,這就是能對狼神大人造成威脅的秦軍統帥嗎,當真可怕,不行,不能讓他成為這場戰争的變數……”
大薩滿在自己的手腕處用指甲劃破一道傷口,蘸着溢出的鮮血在地面上開始塗抹起來,好像在畫一個神秘的符号……
坐在戰馬上的嬴子卿收回了目光,輕笑一聲,喃喃道:
“看來暴露了呢,有點意思,不過本來也沒想着偷襲,那邊盡是些藏頭露尾之徒。
”
對于被匈奴察覺了己方軍隊的蹤迹,嬴子卿并不擔憂,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謀劃皆為虛妄。
頭曼單于的營帳裡,正在飲酒的頭曼面前突然憑空出現了幾個符号。
那是他們匈奴特有的緊急聯絡符号,是隻有狼神祭司一脈才能掌握的。
看着上面傳遞的訊息,頭曼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人瘋了?居然妄想帶着五萬騎兵突襲本單于的四十萬大軍。
不過,這五萬騎兵應該也是秦國北地全部的精銳力量了。
”
“若是能令其全軍覆沒在這裡,秦國北地唾手可得矣。
”
随即,他喚來左右賢王。
決定将計就計,在大本營裡留上五萬士兵充當誘餌,左右賢王各率十萬騎兵埋伏在左右。
而他則親自率領十五萬大軍,待秦人騎軍進入大營後正面搏殺。
讓他們永遠地埋葬在這裡,成為草原的養分。
夕陽蕭瑟,
此時已是日暮,漸紅的太陽緩緩落向西方的草原,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暗紫色。
青蔥翠綠的青草随着微風搖曳着,突然一隻馬蹄将青草壓入土壤之中,大地陷入微微的顫動之中。
昏暗的夕陽撒下,照在他們寒光凜凜的铠甲和武器上,顯現出無盡的肅殺之氣。
嬴子卿看着前方十裡外已經燃起篝火的連綿營帳。
目光平靜毫無波瀾,前方或許是個陷阱,就等着這支騎兵一頭紮進去,但是那又如何。
如有埋伏,正面擊潰即可。
對于自己身後沉默着的騎兵們,嬴子卿并沒有說什麼振奮士氣的話語,而是抽出腰間的龍霄劍,
整個人的磅礴氣勢擴散開來,劍指前方,騎着高大威猛的獬豸發起了沖鋒。
随後緊緊跟着的是手握長槍的蒙恬,五千王牌戰團,龍骧鐵騎,白馬義從,虎豹騎……
有時候,再多的話語,都不如統帥者一騎當先更具有感染力。
對于騎士而言,生命尚存,那便沖鋒不止,至死方休!
對面的大營裡,五萬匈奴騎兵吼叫着揮舞手中的彎刀沖向對面,他們還不知道,迎接他們的,隻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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