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妃的俏臉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心裡卻是在埋怨着自己的東皇師傅,不是說這門遁術可以完全隐匿身形和氣息,尋常真靈宗師完全無法發現。
但是,嬴子卿可是能吊打真靈巅峰之人,豈是尋常真靈宗師可以比拟?
焱妃打了個哈哈,蔥蔥玉指相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我不是好……嗷對啦,師傅說隻有一直跟着你,我才能免受煞劫困擾,沒錯,就是這樣。
”焱妃到最後越說越自信。
嬴子卿淡淡一笑,也沒有理會焱妃那蹩腳的借口,無論焱妃到底有着什麼樣的目的,隻要在嬴子卿的眼皮子地下,她就翻不了身,一切詭計皆是虛妄。
“你既已來此,那便先跟着本帥吧。
”
焱妃的臉上露出一抹雀躍,轉過身去拉起耶律質舞的小手就要向前走去。
耶律質舞也沒有反抗,任由這個年歲與自己相差不大的焱妃拉着。
看着前方兩女,嬴子卿淡淡一笑,突然笑容一滞,
自己不是來蜀山尋找秘藏的嗎,怎麼成帶着兩個幼稚鬼了?
——分——割——線——
韓國,新鄭城郊一處密林之中,
每隔數十米便有一名手執橫刀的不良人暗哨,外圍更是有着上千名銀甲軍在此巡視着。
密林的最中央,
原先高大繁盛的樹木群已然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處廣闊的空地,數百個營帳駐紮在這裡。
一隊隊裝備精銳的軍卒在大營之中交替巡邏着,如此嚴密的戒備恐怕隻有在糧草辎重的倉庫才能看到。
校場中央的高台之上,
一身黑金将軍铠的衛莊負手站在高台之上,腰間懸挂着嬴子卿先前賜下的幽冥劍,至于鲨齒劍,那是什麼東西?衛莊表示不認識。
高台之下的校場裡整齊地擺放着五千個兩米高的瓦罐,上面的口子全部用牛皮緊緊封住。
衛莊看着下方的這些瓦罐,喃喃道:
“也該是時候了。
”
這時,一隻黑鴉自天邊飛到了衛莊的肩頭,
這黑鴉竟然口吐人言道:
“衛将軍,您命鐵匠們打造的重裝铠甲與加重武器已運來,就存放在山洞之内。
”
說完,這黑鴉便化作一道黑霧四散開來。
衛莊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從懷中取出一具玉盒和一枚精緻的瓷瓶。
玉盒打開,裡面是一隻黑金相間的蠱王,蠱王靜靜地趴在玉盒之中,仿佛是陷入了沉睡一般。
衛莊見狀打開瓷瓶,一滴金紅色的血液從瓶口滑落,滴在那蠱王的身上。
下一刻,那滴金紅色的血珠居然就這麼緩緩地融入到了蠱王的身體當中,而後蠱王的腹部變成了赤紅之色。
這時,遠在川蜀的嬴子卿心有所感,感受着那股微弱的聯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兵神怪壇,成了麼……”
在将嬴子卿的精血滴入蠱王體内之後,衛莊又咬破自己的手指,運轉内力逼出一滴精血,再次滴入蠱王背上。
精血同樣消失在蠱王的身體裡,但是這次蠱王的身上并沒有什麼異變發生。
與此同時,衛莊同樣在心裡與蠱王有了聯系。
嬴子卿是蠱王真正的主人,而他隻是使用者,他每過一月便要将一滴精血融入蠱王體内,以維持對蠱王的控制,而嬴子卿卻不用,因為蠱王已然認他為主。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