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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嘉靖名場面預告(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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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

     雖然隻是一句話。

     徐階卻已經被氣的胸口堵着一口氣。

     他眼睑微縮的看向嚴紹庭。

     什麼叫近日抱病不在朝,卻聽聞朝中有奸佞之臣。

     合着。

     就你嚴家是忠臣。

     你們家祖孫三人一起病倒下,在家養病,朝廷裡就全都是奸臣了? 大明朝獨你嚴家是忠臣! 呂芳瞧着衆人的臉色,放聲說道:“諸位,還是快些進殿吧,陛下還在等着諸位肱骨大臣呢。

    ” 說完之後。

     呂芳不由的看了一眼嚴紹庭。

     這位小爺啊。

     那張嘴,能說死個人。

     衆人看向嚴嵩。

     嚴紹庭上前攙扶住老嚴頭,在最前面走向萬壽宮大殿。

     衆人這才依照位次,跟随在後。

     進了大殿。

     卻不見皇帝的人影。

     嚴嵩面露疑惑。

     呂芳當即解釋道:“主子爺在内殿,閣老還有諸位,且去那邊。

    ” 等衆人到了内殿門口。

     呂芳則是說道:“近來嚴閣老抱病在家,朝中事務都是徐閣老、高閣老、袁閣老代理,徐閣老先進去吧。

    ” 呂芳的聲音不小。

     大概也有給内殿裡皇帝傳消息的意思。

     不多時。

     内殿裡,就傳來了皇帝的聲音。

     “嚴閣老、嚴紹庭大病初愈。

    ” “賜座。

    ” 呂芳看了一眼内殿裡頭,然後就見兩名小太監,搬了凳子出來,放在嚴嵩和嚴紹庭身後。

     而徐階等人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

     過去。

     在這西苑裡,也就隻有一個嚴嵩有賜座。

     現在竟然又多了一個嚴紹庭。

     雖然皇帝的理由沒有遮掩,是因為這一次嚴家人大病初愈。

     可是。

     在場就數嚴紹庭官位最低啊。

     嚴紹庭卻是攙扶着老嚴頭坐下,而後側目看了一眼徐階等人。

     他先是拱手,朝着内殿喊道:“臣,嚴紹庭,謝陛下賜座。

    ” 如此喊了一聲後。

     他才在衆人複雜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屈膝坐下。

     衆人又是臉上皮肉一陣動彈。

     嚴紹庭竟然是一屁股,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凳子上。

     衆人眼神之中,不禁多了幾分幽怨。

     徐階那眼睛,幾乎都要綠的冒油了。

     也幸好他是内閣次輔,站在最前面,後面的人看不見。

     但嚴紹庭卻是看的清楚。

     他當即扭頭,沖着呂芳問道:“呂公公,今日萬壽宮灑醋了?” 呂芳差點沒一口笑出聲來。

     強忍着笑。

     呂芳瞪了一眼嚴紹庭。

     随後看向滿臉漲紅的徐階。

     “徐閣老,入殿吧。

    ” 徐階這會兒是一刻都不想待在嚴紹庭身邊。

     也不知是出于何意。

     甩了甩袖子,就随着呂芳進了内殿。

     内殿。

     嘉靖斜卧在道台上,眯着雙眼,斜觎向走進來的徐階。

     他搶先開口道:“聽說鄢懋卿回京後,帶回來的銀子都交到朝廷手上了?” 徐階躬身點頭。

     “回禀陛下,臣這裡有朝廷剛剛整理出來的,鄢懋卿回京後,上繳到朝廷的錢貨數目。

    ” 說着話。

     徐閣老就從袖中取出一份奏本。

     呂芳看了一眼皇帝,便上前接過奏本,送到道台前。

     嘉靖一揮袖袍,身子一彈。

     那奏本便收到了手上,而他竟然是姿勢亦如方才徐階進來時一樣側卧在道台上。

     徐階看了一眼,正要開口。

     然而在他身後,卻有嚴紹庭的聲音傳來。

     “陛下,臣,嚴紹庭,有本要奏。

    ” 剛剛拿到奏本的嘉靖,不由眯眼看向帷幔遮掩着的殿門外。

     徐階更是眉頭一緊,低着頭,眼神則是看向了身後。

     嘉靖嘴角一揚,徐階送來的奏本便藏在了那寬大的道袍下,而他另一隻手則是彈了彈胡須。

     “準。

    ” “就在殿外奏事。

    ” 老道長的聲音傳到了殿門外。

     衆人看向坐在殿門前凳子上的嚴紹庭,心中複雜不已。

     瞧瞧人家。

     不光是在這萬壽宮能有賜座。

     想奏事,那就能奏事。

     皇帝家的兒子,也沒這個待遇吧! 嚴紹庭也同樣是從袖中取出一份奏本。

     他面帶笑容。

     忠臣? 今天這個萬壽宮裡。

     隻有自己才是大明朝的忠臣! “臣聞順天府新任知府,上任之初,便前往昌平,意欲求得昌平治民富民之法,隻是昌平衆人都是隻懂其一而不知其二。

     “然臣近來又染疾在家,原本早就寫好的條陳,也未曾來得及奏于陛下處置。

     微臣得陛下庇佑,大病初愈,今日萬壽宮聖前奏議,便将當時寫好的條陳一并帶來,奏請于陛下聖閱。

    ” 此言一出。

     殿門外,衆人眼神又是一變。

     雖然嚴紹庭沒有明說,但在場誰不知道現在的順天知府是徐閣老家的老大徐璠。

     徐璠想要從昌平取經,将昌平之法用在密雲,也不是什麼機密之事。

     聽說現在這個徐璠,整日都泡在密雲那邊,也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更不知道究竟從昌平又學會了幾分真本事。

     但是現在。

     嚴紹庭竟然要将昌平之法,盡數送到聖前。

     這意思,其實不就是願意将昌平之法,轉交給徐璠? 嚴紹庭竟然這般大度? 他不會是在那些寫好的條陳上,埋了什麼不易發覺的坑吧。

     高拱則是目光敬佩的看向嚴紹庭。

     他倒不認為嚴紹庭會在這上面做文章。

     既然他嚴紹庭願意主動交出來,就說明那上面隻會是事無巨細的将所有事情都寫明白了的。

     隻是高拱卻有些不能理解。

     為什麼嚴紹庭要這樣做。

     因為就算他嚴紹庭不說,也不會有人覺得有什麼。

     這種東西,就如同家學一樣。

     不傳。

     也沒人能指摘于他。

     在衆人雖然想法不同,但同樣都是疑惑的目光注視下。

     呂芳則已經從内殿走了出來。

     将嚴紹庭手上的條陳奏本取走,便又轉身進了内殿。

     很快。

     外面衆人,便伸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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