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包間裡的纨绔子弟起哄:“麟哥,這樣喝酒多沒意思,嘴對嘴才刺激!”
鄭钊眉頭一蹙:“麟哥都有嫂子了,你們這不是害他嗎?”
聽到‘嫂子’二字。
蘇燦麟不知道是為了報複,還是想改變一成不變在外深情的人設。
“阿钊,出來玩就不要掃興。
”
他一把摟住女人的細腰,任由女人含着酒慢慢湊近。
唇即将相貼之時。
蘇燦麟的眼前卻突然浮現出十七歲的顧婧雨。
那時候,她說。
“麟哥,以後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你可不能親别人啦。
”
不知為何蘇燦麟的心猛地刺痛。
他頭一偏,女人的唇擦過他的脖頸。
蘇燦麟一把推開女人,去往洗手間。
嘩嘩水流聲不絕于耳。
外面燃放煙花的聲音也不絕于耳……蘇燦麟洗了一把臉,按住狂跳不止的心口。
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剛剛,他感覺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好像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了。
過了一會,那疼痛才消退。
蘇燦麟再也沒了玩樂的興緻。
他坐上布加迪。
司機透過前視鏡看着面色不虞的他,戰戰兢兢:“蘇總,回太平山嗎?”
太平山是他和顧婧雨的家。
“不。
”
蘇燦麟捏了捏眉心:“去淺水灣。
”
淺水灣99号是蘇燦麟買給趙青的。
……從跨年夜以後,接連一個星期,蘇燦麟都沒有回太平山。
每天工作後,除了去會所,就是回淺水灣。
這天,中午。
特助小劉照常送來了晚餐。
蘇燦麟看到後,卻眉頭緊蹙。
“怎麼又是蘭芳園的訂餐?”
小劉回:“以前您的飲食都是太太親自下廚,再讓司機送來,偶爾我才會替您訂外食,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聯系不上太太。
”
蘇燦麟才想起,自己已經一周沒有聯系顧婧雨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發現自從跨年夜後,顧婧雨就再也沒有給自己發過訊息,打過電話。
從前,隻要自己失聯超過三天,顧婧雨就會滿世界找自己。
這一周怎麼回事?
他直接撥通了顧婧雨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