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讓他來解解悶。
“季沫這些年狗皮膏藥一樣粘着你,哪能說走就走啊,肯定是見你跟周婉柔訂婚吃醋了呗,才用這種手段吸引你的注意力,一哭二鬧三上吊嘛,再鬧個離家出走,就是為了刺激你解除婚姻,跟她在一起。”
“放心吧,季家不缺吃穿的養她這麼多年,她在外邊吃一陣苦頭就會回到你身邊的。”
“要我說,還找回來幹什麼,憑你季少的身份,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你之前不還一直擔心你訂婚後,季沫會鬧嗎,這下她走了,你也不用擔心了哈哈哈。”
“白玩這麼多年,還不用負責,我真羨慕你啊季少。”
此人嘲弄的話剛落下,季司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酒水翻到在地,玻璃碎裂聲此起彼伏,包廂頓時亂作一團。
大家紛紛過來拉架,季司南滿眼戾氣的盯着他,“你再說一句試試!”
音樂聲關閉,嘈雜的環境瞬間安靜下來。
對方也不甘示弱,“你激動個什麼勁兒,這些話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說你家收養季沫,就是給你收個暖床丫頭。”
聽到這話的季司南微微怔住,他說過這些話嗎?
原來他的兄弟們都是這麼看季沫的嗎。
那他之前帶季沫來聚會,她是不是也聽過這些話?
可她從來沒哭沒鬧過,也沒質問過他。
反而每次歡愛的時候,總會跟他說,“季司南,我相信你,我愛你。”
可他呢,一次又一次親手摧毀了季沫對他的信任,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失望。
他玩弄了她的身體,玩弄了她熾烈純真的感情。
他本以為菟絲子永遠離不開大樹,卻忘記了森林最不缺的就是大樹。
當天晚上,季司南從包廂狼狽的跑了出去,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雙腿止不住的發軟,跑到淚流滿面,醉倒在大街上。
周婉柔接到他哥們兒打來的電話,趕到現場後,費勁的把他帶回家裡。
脫掉他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