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一封信。”
季父結果後打開信封,裡面掉出來一張卡和一封信。
看到信的内容,季父冷笑起來,“季沫找到了親生父母,跟着親生父母走了,我就說她怎麼忽然提出辭職,果然,别人家的孩子怎麼都養不熟。”
看着那張銀行卡,沒多少情緒的補充。
“不過還算有點良心,這些年養她的費用倒是一分不差的留下了,看來她養父母應該也挺有錢。”
聽到這話,季司南瞳孔撐大,一把搶過季父手中的信。
信上,季沫說,她找到親生父母,已經和親生父母離開了申城。
她還說,這些錢,是季家的撫養費,她盡數歸還。
信上,沒有提到他季司南一個字。
季司南捏着信的指骨寸寸用力,直至泛白,難以置信的沖上樓,沖進季沫的房間。
他不信她找到親生父母,更不信她能從他眼皮子底下離開,一定是她吃醋想出來的手段而已。
可當他發現卧室、浴室、衣櫃,關于她的東西統統不見了時,才想起那天她收拾行李時慌亂的表情。
季司南臉色蒼白,瘋狂的打開抽屜,試圖找到一絲她存在的證據。
可他們拍過的照片也統統不見,甚至跟她有關的任何東西,全都消失不見了。
心中的恐慌化作實質,他控制不住的顫抖着,不甘心的沖進自己房間。
相框裡的合照,如今隻剩下了他那半邊。
那些承載着他們回憶和相愛的東西,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存在的痕迹像是忽然被用力抹去了。
季父看他把房間翻得亂糟糟,開口,“她走了就走了,反正你要跟婉柔結婚了,她一個外人住在這裡也不合适,就算不走,我也會讓她出去住。”
季司南怒吼,“她不可能走的!”
季父一愣,随即寬慰,“我知道你們關系好,但她隻是個保姆,你們這麼親近會被人說閑話。”
這一刻,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