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吃醋了?”季司南勾起唇角,把人圈進懷裡,“沫沫,乖,你最聽話懂事了。”
我閉了閉眼,“要是有一天我忽然不聽話,想離開這裡了呢。”
季司南笑,“寶貝兒,你是孤兒,離開季家你還能去哪?”
正因為我曾經是孤兒,把他當成唯一的依靠,才會讓他覺得我輕賤好拿捏。
覺得我永遠不會離開他。
身後傳來滾熱的溫度,我按住他的手,“我身體不舒服。”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他皺着眉頭,擔心的用手背摸我的額頭。
我有些無力的撒謊,“可能是最近實習太累了吧,我想休息。”
大概是我的臉色确實不好,他沒有強迫我,隻是把我扔在床上,當成抱枕一樣摟着入睡。
“好,那我今天不碰你,你好好睡。”
季司南晚上喝了些酒,很快沉沉的睡去。
聽着耳邊平緩的呼吸聲,我紅着眼眶,卻難以入眠。
稍微掙紮,他就會皺眉把我摟得更緊,讓我動彈不得。
自從我和他吃了禁果之後,他每天晚上都會偷偷潛入我的房間睡。
我們白天客氣恭順,夜裡次次纏綿,相擁而眠。
情到深處,他總是滿眼歡喜的許下會娶我,和我有一個小家,然後生一雙兒女的諾言。
我本以為,他對我的依戀是愛。
現在想來,隻是把我當成了陪睡的工具,當成了他年少輕狂時荷爾蒙傾瀉的對象。
而當了結婚的年紀,我就像個通房丫頭一樣,隻能藏在陰暗處。
我用力閉了閉眼,那些輕蔑殘忍的對話,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好在隻剩三天。
三天後就徹底結束了。
季司南陷入深度睡眠後,我拿開他圈住我腰肢的手,緩緩的從床上下來,從房間離開後,走進書房。
打開燈,我敲擊電腦,給别墅管家寫了封正式的辭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