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億,等你回去,你依舊是我們的掌上明珠。”
母親淚眼婆娑的望着我,生怕我貪戀季家的富貴榮華,不願意跟他們回去。
但他們不知道,若是前幾天他們找上我,我興許會猶豫跟他們回桐城。
而現在,我毫不猶豫的點頭,“我願意跟你們走。”
三歲那年,季家從孤兒院選中了我。
明面上我享盡榮華富貴,實際上我就是季司南身邊一個微不足道的跟班。
十八歲那年,他将我堵進漆黑的房間,溫柔輕撫我的眉眼:
“乖乖,小點聲,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見不得光的關系嗎?”
我在黑暗中對上他深情的眼眸,心髒狂跳,“季司南,你想幹什麼。”
季司南炙熱的吻落在我的眉眼:
“乖乖,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對你什麼心思,你不明白嗎?當我的女人,配合我,迎合我,來愛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十八歲那年,他甜言蜜語的哄我獻了身。
還發誓,會在一個恰當的時機給我名份。
十八歲之後,我白天在季家工作賣命,晚上在他房間喊救命。
那時候的我天真爛漫,對他的誓言信以為真,滿心期待着那一天的到來。
直到昨晚他醉酒後,我不小心看到他同他哥們兒的聊天記錄:
南哥,你要是聯姻的話,季沫怎麼辦?她倆誰當大、誰當小啊?
一個是孤兒院沒人要的丫頭,一個人名門貴胄的小姐,我當然會娶對我有用的女人了。
要是季沫不願意當小怎麼辦?她肯定鬧騰,你不是挺疼她的嗎,舍得啊?
哪有什麼舍得不舍得的,實在不行,把她送回孤兒院她就老實了。
短短幾句話,讓我堅定了十幾年的信念徹底崩塌。
原來對他而言,我就是一塊又臭又爛的狗皮膏藥。
但不用他踹,現在我也要走了。
畢竟,我的親生父母曆經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