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躺着跟死狗一樣的楊家主,雲染用腳踢了踢他,确認這家夥是真的痛狠了,都脫力了。
不過,她卻沒有就這樣算了,這點程度的傷,等緩過來了,就能動彈了。
為了防止這人給自己惹麻煩,讓她晚上睡不安穩,雲染決定一勞永逸。
走到了楊家主的身邊,腳踩住了他的腳踝,先醞釀了一下,找準了感覺後。
他身披淺紫色的道袍,衣擺随風輕揚,臉龐刀削般方正,雙眉如遠山橫卧,透出一股淩厲的英武之氣。
事實上他以往鮮少這麼疾言厲色,畢竟他隻要透出些微不滿,奚應芷立刻就要忐忑地自我反省,絞盡腦汁想着自己哪裡做了錯。
由于常年訓練,他一身的腱子肉将衣服撐得都鼓了起來,中氣下沉,連帶着衣服都繃了起來,氣勢迫人。
琅琊學院裡面,不止有蕭玲珑張成這些外來弟子,其實大部分都是廬州本地的窮學生。
原以為吃了蛇肉的他已經是戰無不勝了,至少在蘇雲那裡是這樣。
在他這鎮教長老面色,他們的場面如同孩童過家家一般,根本沒有什麼顯眼之處。
建木,傳說中的神木,連接天地,承載着生命與力量。
西門飛花的建木生魂,枝葉茂盛,樹幹粗壯,散發着淡淡的綠光,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的生命力的象征。
說“應該”二字的時候,她着重加強了音調,仿佛她所說的是天道正統,所有人都該遵守一般。
如若是這樣,那這何家人自然是招惹不起,這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何夫人,聽到丫鬟這麼一提醒,直接轉變态度,熱情招待着林軒。
然後他拎着大闆斧,毫不猶豫地朝山鷹一幫人迎上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