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幫他做那些肮髒的交易。直到2年前,因為陸芸自殺,兩人狗咬狗,鬧崩了,她怕鄭琦忠報複,轉頭攀附上了總經理。當然,她那天不是為了開會才走的樓梯間,而是因為總經理夫人突然來了,她急急忙忙從總經理休息室的床上爬起來,怕被逮個正着,不敢走電梯,而選擇從消防樓梯間走,甚至不敢穿着腳步太響的高跟鞋,她太着急了,隻穿着絲襪的腳底本來就滑,又沒注意到我在樓梯間踏步上塗的肥皂水,直接滾了下去,當場昏迷,等我慢慢擦幹淨所有證據才去救她,别說,擡她還真廢了我點力氣。她腦震蕩很嚴重,身上幾處骨折,盆骨骨裂。而且肚子裡剛剛1個多月的孩子也沒保住,以後估計也不會有了。至于總經理夫人的突然查崗,那自然也是我匿名打的電話。
鄭琦忠愛喝的那款茶,是我精心為他炮制的極品茶葉,我沒說過吧,我離婚後,重新參加了高考,大學讀的化學專業。很多時候,那些“惡”,隻需要一點點,就足夠了,他天天喝着為他特意定制的毒液,慢慢侵蝕他的五髒六腑,讓他本來就肮髒的内在更符合本來的面貌。我猜,他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口吐白沫的昏厥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那腐臭的靈魂剛好和身體達成契合了。放心,他死不了,但是也别想活着舒服。而多餘的茶葉,我在離職那天,已經全部回收銷毀。隻是可惜,當初那個小姑娘有私心,自己留了一點。
審訊室裡,中年警察語氣嚴肅的問我。
“所以第一次拿陸芸照片問你的時候,你沒說真話?”
“是,我當時隻能眯着眼看照片,我不敢讓自己看清了,我會忍不住流眼淚的。她那時候多漂亮多青春啊,而不是我在停屍房裡看到的扁平變形的臉……”
“我認罪!張麗口袋裡那個重金屬的藥劑,是我放的,是我想讓她做我的替死鬼。公司出的那場小火災,也是我做的,讓監控設備失靈,設備全部更新升級,就是為了掩蓋我删除監控視頻的事。”
那天上完最後一次香,警察敲開我家門,對我出示警員證和拘捕令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