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你還玩死誰呀,你把我放開了,你看我怎麼玩死你吧。
我說:“你怎麼玩人家?人家手裡有真家夥。
”
“我也不是好惹的啊!”
朱泉說:“你不好惹,怎麼被人偷家了?現在你的道觀都沒了,你倒是出去抗議啊,你說你是王母娘娘的女兒,看人家搭理不搭你就是了。
”
我說:“我要是沒猜錯,你們就是戲法團吧。
”
廖大姐說:“你不是問過我知不知道雲機社嗎?我現在明确告訴你,我們就是雲機社。
隻不過最近這幾百年沒有做這行了,江湖中再也沒有我們的傳說。
我就納悶兒了,你是怎麼猜到我們是雲機社的呢?”
我說:“會通天繩的也沒幾個啊,你們做的不錯。
不過這個很好理解,上面有一根鋼索,你們是從鋼索上下來的。
”
廖大姐不屑地一哼說:“你太小瞧通天繩了。
”
書生說:“要麼就是頭頂有一片網,你們用網把整個的道觀都遮起來了,你們想什麼時候從天上下來,就什麼時候下來。
”
朱泉一拍大腿說:“原來如此。
”
說着,他舉着望遠鏡打算看向道觀的天空。
但是植被實在是太茂密,把天空都遮擋的嚴嚴實實的,我們根本就看不出去。
我看向了周圍的山頭,我說:“你們該不會是利用周圍的山頭做的局吧!”
書生說:“先拉幾道鋼索,然後像是蜘蛛一樣在鋼索上編網,人可以先上到網上,在沒有風的時候,弄一些煙霧,看起來像是雲。
人就能從雲裡面下來了。
”
朱泉說:“沒錯。
”
廖大姐說:“你們還是把通天繩看的太簡單了。
通天繩的精密你們是想不到的,你們也不要想了。
”
她越是這麼說,我越要多想想。
還能有什麼精妙之處呢?難道這通天繩還有更複雜的機關?
我能肯定的是,原理大概就是這樣的。
要是有這麼一個裝備,我們倒是有機會幹掉下面的那些土匪。
我說:“我估算了一下,土匪有三百多人,每個人至少一把槍。
看來子彈是無限量的,怎麼辦?隻要敢露頭就會被秒,你們那些山貓在步槍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
姬月說:“山貓那點戰鬥力肯定不行。
”
我說:“就算是你身邊那隻大貓也不行,在步槍面前,就算是大象,一槍也要躺下。
”
姬月說:“要對付這些土匪,自然要依靠人。
”
我說:“你們要是行,早就上了。
”
“我們不行,但是你們行啊!我給你創造機會,你們就像是天兵天将一樣垂直打擊,你們這都做不到嗎?”
我大聲說:“你們咋不去?”
“我們是戲法團,我們不是戰士。
”
“少來這套,你那三十多天兵天将,看起來都是練家子。
”
廖大姐搖着頭說:“真的不行,我們是做戲法的,打架對我們來說,真的太外行了。
我把大家都叫過來給你看看嘛!”
人們逐漸都圍了過來,有年輕人,有婦女,也有老人和孩子,加一起六十來個。
穿上铠甲和天兵天将似的,脫了铠甲,一個個太普通了。
我看着這些人歎口氣說:“難道隻會變戲法嗎?”
姬月說:“我們根本不和外面的人接觸,我們懂的就這麼多。
”
說着,姬月一伸手讓我看看手心,手一攥起來,竟然從手心裡鑽出來一隻麻雀,她一伸手,這麻雀就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