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軍說到做到,真的在次日一大早就起床,開始在城裡砍樹。
但是這風滾草在這裡實在是太多了,不是他們幾個就砍得完的,現在他們加一起才有十個人,還要加上廖大姐。
廖大姐是不可能和他們去幹活的,廖大姐也不會做飯,楊曉軍還要安排一個人做飯。
廖大姐幫廚。
這樣,隻有八個人砍樹。
這座城有幾千座房子,房子的周圍幾乎全是這種樹。
他們八個人一天下來,砍了也就是五十棵左右,這還累夠嗆。
砍累了,晚上吃大肉,喝大酒,砍樹的時候摘了不少果子,别提這生活多惬意了。
我和書生意識到可能是果子和酒有問題,所以,我們根本就不碰。
我們也不打算和楊曉軍他們一起吃,人家都在砍樹,我們三個在看熱鬧,顯得很不好。
幹脆就不往一起湊合就是了。
不過我還是提醒了廖大姐,我告訴她,那果子能不吃就不要吃了,那果子可能不太對。
我沒直接說那果子有毒,因為我也不确定裡面到底是毒,還是有能緻幻的東西。
我們也是吃過這果子的,并沒有感覺到有毒性,吃了之後,頭不疼,眼不花,手腳也不麻,說明沒有什麼毒性。
但是當天我們夜裡我們的确把野貓招來了。
這野貓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呢?
猴哥的傷勢基本痊愈,我們不吃那果子,但是猴哥吃。
猴哥似乎并不擔心什麼,它竟然把果子當飯吃,連豬肉都不吃了。
猴哥吃完了就睡,還打起了呼噜。
我越看猴哥越像是一個人了,他睡覺的樣子都和人一個樣,側躺着,還在腿中間夾了一個背包。
這群人吃吃喝喝到了很晚才散了的,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做了栅欄門,把房子的門堵上了。
用繩子把栅欄捆綁的結結實實,按理說這樣就不會被山貓入侵了。
我和書生白天一直在睡,今天晚上精神特别好,我倆還是在了望塔上觀察。
這天我一直盯着下面,生怕錯過什麼細節。
到了後半夜一點半的時候,來了兩隻山貓,純白色,很顯眼,走在路上很穩,一點聲音都沒有。
它倆一直到了楊曉軍他們的房子外面,嗷嗷叫,叫聲裡有幽怨的聲音。
沒想到沒把人叫出來,倒是把猴哥給叫出來了。
猴哥晃晃悠悠走過去,突然就跳到了一直山貓的後背上,一隻手抓住了山貓的脖子,一隻手裡舉着一根棒子,直接打在了山貓的頭上。
山貓直接就趴在了地上,另外一隻一看,上來用爪子抓猴哥的臉。
猴哥一伸手抓住了這隻山貓的爪子,這山貓一看立即往後拽,随後往上撲,用後退蹬猴哥。
猴哥撒手了,被山貓踹出去很遠。
當猴哥跳起來,拎着棒子追上去的時候,山貓扭頭就跑了。
猴哥氣急敗壞,扔了棒子,回來抓住那個被他打暈了的山貓的後腿,開始往地上摔,噼裡啪啦一直摔得這山貓像是面條一樣軟,才拽着山貓的屍體回去了。
我和書生一看這情況,也别在上面瘆着了,立即下來,回到了我們的房子裡。
正看到周蝶在研究這山貓屍體呢。
這山貓純白色,尾巴隻有二十厘米長,大長腿,這玩意絕對是個猛獸,比獵豹兇猛三倍,比不上花豹。
這家夥殺狼一點問題沒有。
但是問題來了,它為啥要來引誘人跟他走呢?
山貓為啥要坑殺人呢?
憑山貓的本事,殺狼不成問題,但是殺人它還真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