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到底這裡有啥大墓,難道是樓蘭王的大墓?就算是樓蘭王的大墓能有啥啊,這臭名昭着的鬼地方,就算是鼎盛時期也不如中原一個縣城吧。
大墓裡能有一副棺材就不錯了。
我說:“這裡能有啥大墓啊?書生,你覺得呢?”
書生說:“這是個貧瘠苦寒之地,唐朝時候靠着來往的商人還能做點小生意,但是也不至于能有什麼大墓吧。
”
周蝶說:“好歹曾經是個國?”
書生說:“是國不假,但是規模太小。
曾經的樓蘭王的下葬規模,無非就是弄一口好點的棺材,放一些好點的一副,弄幾個銅錢而已。
或者說,把他活着時候用過的物品放進棺材裡幾件。
修建地宮這樣的大工程,樓蘭人根本就做不來的。
”
周蝶說:“要是隻有幾個銅錢的話,楊曉軍也不至于這麼上心吧。
楊曉軍可不是傻子,而且廖大姐在這裡盯了十幾年,我覺得這大墓肯定非同小可。
”
我點頭說:“是啊,關鍵是他們不說,我們又不好問。
”
周蝶說:“慢慢來,遲早會有人透漏口風的。
接下來我們需要和這些人吃吃喝喝,在一起久了,自然有人會不經意說出來。
”
我和書生互相看了一眼,随後看向了周蝶。
周蝶指着自己說:“你們讓我去啊?”
我說:“我倆都不會喝酒。
”
周蝶歎口氣說:“好吧,我也是服氣了,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就不會喝酒呢?”
其實喝酒這種事誰都會,雖然味道比蜂蜜差得遠,但是隻要肯往肚子裡灌就行。
啥叫會喝,啥叫不會喝,瞎喝呗。
就看想不想喝了。
但是說心裡話,酒這東西我實在是喝不慣,還是算了。
次日早上風停了兩個小時,到了上午九點鐘的時候,又刮了起來。
黃沙漫天,昏天黑地。
我在屋子裡被嗆得不停地咳嗽。
書生帶了口罩,我帶上口罩之後好了很多。
我和書生開始找窗戶上的孔,找到了之後,我們把蠟燭掰斷了扔進了碗裡,在蠟燭上燒成蠟油,就在蠟油半幹不幹的時候,用蠟油堵窗戶的縫隙,效果顯着。
堵上之後,我摘了口罩,就不咳嗽了。
我還擔心我們的馬兒,不知道它能不能适應這裡的天氣,我戴上口罩去看馬兒的時候,馬兒的頭朝裡面,屁股朝外面,看來它也很讨厭這樣的天氣。
灰塵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看起來還好,馬兒沒有咳嗽,隻是經常打噴嚏。
從牲口棚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廚子牽着幾隻羊進了牲口棚。
把羊都關起來之後,他拽着一隻羊出來,進了廚房之後拿起刀就把羊殺了。
羊皮在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就挂了出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就聞到了羊肉的香氣。
中午給我們送了一個羊腿過來,還有一盆羊肉炖蘿蔔。
楊曉軍這人還算是仁義,不過我發現,他們的人并不想和我們接觸,甚至有意回避。
他們不來前面,也不讓我們去後面找他們。
隻是說等他們的消息,等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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