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書生帶着猴子出去了,還真的找到了當地的電話局,這裡能發電報。
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土,我想洗澡,但是這裡根本就沒有洗澡的條件。
就連外面的井裡都沒有多少水,需要人下到井底,用水瓢慢慢往水桶裡淘。
回來之後周蝶就說:“奇怪了,這麼缺水,後院是怎麼做豆腐的啊!”
是啊,做豆腐是需要很多水的。
難道他們有自己的水井?
我看到大家都去外面的井裡打水,倒是這仙客來的人,一直就沒去打水。
我們和當地人語言不通,也不知道怎麼打聽,我和書生回來之後,幹脆就趴在櫃台上和廖大姐閑聊了起來。
我說:“廖大姐,姐夫呢?”
“死了。
”
我頓時笑了:“寡婦啊!”
“咋?你有啥想法嗎?”
廖大姐放下了算盤,盤起胳膊看着我。
我擺着手說:“沒,沒那意思。
”
書生說:“外面的人都在打水,你們咋不去?”
廖大姐說:“我後面有壓水井,是我家那死鬼活着時候挖的,因為這壓水井,他可廢了大功夫了。
”
我說:“我咋沒看到?”
“自然在水井房裡,難道在外面啊!”廖大姐說,“我這個店,完全靠着這一口壓水井。
”
我說:“這地方水位挺深的啊,能壓出來嗎?”
“隻要有足夠的力氣,就沒有壓不出來的井水。
”廖大姐說,“要是沒有這水,你們吃什麼,喝什麼?你們問這麼做做什麼?”
書生說:“身上太髒了,想洗個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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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大姐哼笑一聲說:“洗澡?這是樓蘭,我也隻能一星期洗一次,你們來這裡就要做好不洗澡的準備。
這樣吧,今晚給你們每個人打一盆水,你們擦一下算了。
”
我說:“不是有壓水井嗎?”
“壓水井裡的水也不是無限的,樓蘭啊,水位是越來越深了啊!”
我們住在廖大姐的房間,廖大姐住到了後院。
他們這後院的屋子裡每天都亮着燈,據說是在做豆腐。
我們每天都吃豆腐,在這裡唯一能吃到的素菜就是白菜炖豆腐。
一連過了五天,我再也沒能看到後面的人出來。
突然有一天,周蝶從外面回來,她進屋之後關了門說:“有人偷拍。
”
我愣了下:“偷拍?”
書生說:“啥子偷拍?”
周蝶把手比劃了一個照相機的形狀說:“用相機偷拍噻!”
書生瞪圓了眼睛說:“這裡有相機?這麼貴重的東西,這裡咋子會有?”
我問:“周蝶,你确定?”
周蝶點頭說:“我确定噻,那人就在門簾後面,門簾開了一條縫。
我們吃飯的時候,我拿出小鏡子化妝你們見到了噻,其實是我在觀察身後!”
我小聲說:“這就奇怪了,到底是誰想看我們呢?”
書生卡着我說:“難道是住在後院的人?”
我說:“我們暴漏了!”
書生點點頭:“要是後面住的是楊曉軍,我們暴漏了也不是啥子壞事情,他絕對想不到我們是來這裡找他的,他也許會覺得我們是來探險摸金的。
”
周蝶這時候雙手托腮,她噘着嘴想了好長一段時間,她說:“反正我沒覺得有啥子危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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