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大拇指的手勢,大拇指朝上,說明一切順利。
看來,書生是得到了制蠱的辦法了。
齊冬梅結結巴巴地說:“白先生,王大哥,你們的條件我們滿足了,求求你們,幫幫我和大表哥。
二表哥要是抓到我們,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
我點頭說:“你放心,我們說話算話。
”
朱泉切了一聲說:“當我們是啥子人了,和我們打交道放心就是了。
”
蠱這東西一直都挺神秘的,現在看來也就那樣,不就是掌握一門制造病毒的技術嘛!隻不過這病毒似乎很邪門兒,能令人對陽光過敏的同時,讓肌膚保持青春。
這讓我想起了一種生活中的東西,鹽。
我說:“我怎麼覺得這蠱毒和鹽差不多呢,把肉腌制起來,也是不會腐爛的。
”
書生擺着手說:“肯定不一樣噻!作用方式都不一樣。
”
我說:“和酒一樣嗎?”
“也不一樣,病毒就是病毒,和細菌不一樣,和酒精和鹽都不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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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太深奧了,我理解不了,我也懶得去理解。
反正書生說啥都是對的就是了,他不會騙我。
書生告訴我,病毒是有生命的,酒和鹽是沒有生命的,這有着本質的區别。
天黑之後,馬東強就來了精神,他的氣色比白天也要好不少。
白天的時候他沒有睡覺,但是晚上他還是不睡。
這家夥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我和書生坐在一起吃東西的時候,書生說:“這種蠱是養在蛇血裡的。
再從蛇血中取出來,傳播到人體。
”
我說:“為啥要養在蛇體内?”
書生擺着頭說:“他們自己也不清楚為啥子要這樣,不過我覺得,既然蛇血裡能養,那麼鳄魚體内,蜥蜴體内,大概率都是能養的吧。
”
我點點頭哦了一聲:“怪不得他們這麼崇尚蛇神。
原來他們的生活方方面面都和蛇相關啊!”
書生這時候小聲說:“我在河邊發現了雜耳根,我去搞一些回來。
”
“你搞那玩意幹啥?”
“熬湯噻!”書生說着站了起來。
既然他去搞這東西,我也就跟着去了,最後弄回來很大一把,不僅有莖,還有葉子。
這玩意我們北平叫魚腥草,名字沒起錯,那味道簡直比生魚還要腥。
書生把這玩意放鹿肉裡面一起熬,湯熬好了之後開始喝,他們都喝的津津有味。
包括齊冬梅在内,喝了一碗還要再來一碗。
我不喜歡這玩意,我發現馬東強也不喝。
我說:“你不是本地人嗎?你咋不喝雜耳根?”
馬東強說:“夜行人吃雜耳根過敏,身體會水腫,很吓人的!”
我說:“看來你們的禁忌還是挺多的。
”
書生說:“我最近牙龈隐隐作痛,這些天實驗令我身心疲憊,抵抗力下降,搞不好就要口腔潰瘍。
喝點雜耳根湯對上火消炎還是有效的。
”
我說:“你丫不是不相信中醫嘛!”
“我是不相信神棍,另外中醫和中藥是兩回事噻!和你說了你也不懂,我也不想和你讨論這個話題。
你嘗嘗嘛,喝習慣了還是很不錯的。
”
蕭安說:“不管你喜歡不喜歡都過來喝一碗,對你身體有好處。
”
我過去,蕭安遞給我一碗,裡面有三塊鹿肉,有幾根雜耳根,我把湯喝了之後,把雜耳根和鹿肉都吃了,這時候也就覺得沒有那麼難吃了。
馬東強的身體肉眼可見的見好,今天比昨天都好了很多。
他說話利索了,走路也穩了,現在隻是還沒有太多的力氣。
書生說:“隻要不感染,再有十天就痊愈了。
”
我盯着在那邊靜靜坐着的馬東強說:“總覺得這貨有事情瞞着我們。
”
書生呵呵笑着說:“你呀,就是好奇心太重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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