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這輩子都實現不了,人的想法不可能變成畫面。
”
書生說:“也許以後真的可以在腦袋上接一個東西,然後能把想法演出來。
”
我是個保守的人,我擺着手說:“不可能有這種東西,永遠都不會有這種東西的。
人的想法千奇百怪的,咋可能演的出來嘛。
”
馬東強這時候深深地喘了一口氣,閉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馬東強這小子的身體一天天好了起來,到了第七天的時候,他可以說話了,本來右手擡不起來,現在也能擡起來了。
隻不過他說話有點大舌頭,說不清楚。
這小子越來越越喜歡笑,像個笑面虎。
我實在是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老馬族長,還是馬東強,或者是一人一半?
這天傍晚,我吃完了飯,和齊冬梅一起進來。
齊冬梅喂他吃飯,我坐在凳子上,敲着二郎腿說:“你到底是小馬,還是老馬?或者是混合型的?”
這個小子根本就不搭理我。
我站了起來說:“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知道你能聽懂。
”
這小子嘿嘿笑了,看着我說:“你猜!”
我說:“我猜你大爺!”
說着我就把手擡起來了,但是人家躲都不躲,就這麼等着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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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可能打一個病人嘛,我把手放下後,指着他說:“等你痊愈了,我再收拾你。
”
朱泉在一旁歪着頭說:“師父,我覺得這小子是老馬。
”
這件事齊冬梅應該最清楚了啊,她是最熟悉老馬和小馬的人之一。
我說:“齊冬梅,你和我說實話,你眼前這家夥到底是老馬還是小馬?”
齊冬梅說:“倒是簡單,我問他一些問題就可以了噻!”
我說:“你問嘛!”
齊冬梅說:“首先得先讓他自己承認一個身份,然後我再問符合這身份的問題噻。
不然你讓我問啥子嘛!”
朱泉這時候撓着頭看着我說:“師父,要是這小子有兩個人的記憶,咋辦?”
我也發愁了,我起來說:“走,去問問書生那個家夥,他應該有辦法吧。
”
我們去問書生,書生也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記憶這東西虛無缥缈。
說白了,記憶就是靈魂,書生說:“我治療的是身體,靈魂的事情,要交給上帝去解答。
”
我說:“你救活了人,靈魂的事情你不管了嗎?”
書生刷的一聲打開扇子,扇着說:“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他是老馬也好,是小馬也好,與我無關噻!等馬東強好了,我們就撤了,這裡的事情和我們就再也沒有關系了。
”
我氣得一跺腳,我說:“我搞不懂的話,寝食難安。
等這小子身體好了,我要嚴刑拷打。
對了,用你的辦法,切開肚皮,把他的腸子挂在脖子上。
”
書生擺着手說:“沒得意義,愛誰誰!”
我把書生手裡的扇子搶了過來,扇了自己幾下,我是真跟着他上火啊!
倒是猴哥最近,一直在練棍法,朱泉給猴哥做的狼牙棒他喜歡的不得了,天天拿着狼牙棒對着木樁子下手,越打越用力,打得木樁子砰砰響。
要是一個人不拿武器,還真的打不過這猴子。
它是真敢下手啊!
書生看着外面的猴子說:“猴哥得管着點,一個搞不好就會傷人。
還有,玩棒子可以,不能玩狼牙棒。
”
我說:“我這就讓朱泉把釘子起了,這家夥多吓人啊!”
到了外面,我喊朱泉去起釘子去了。
釘子起了,棒子繼續給猴子,這就不好用了。
棒子用起來還真的不如竹子好用,竹子輕,棒子太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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