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逃一樣離開的蘇梅的宿舍,出來的時候,門衛還和我打招呼了,我都忘了回應。
估計門衛肯定覺得我很沒禮貌。
我回到家的一瞬間,就覺得渾身都輕松了。
蘇梅給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蕭安不一樣,我和蕭安在一起,不管做啥她都不管我,也不逼我。
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讓我和蘇梅過一輩子,我甯願死。
回到家的時候,我看到書生在教猴兒哥數學呢。
就聽書生大喊:“這連狗都會,一加二等于幾?這麼簡單都不會嗎?”
在地上擺着很多石子,書生在教猴兒哥數石子呢。
朱泉在旁邊看熱鬧,白小山和白清也圍在旁邊。
就聽朱泉說:“他不識數。
”
書生大聲說:“會下棋咋不會數數呢?這不科學啊!”
我過來說:“誰說會下棋就一定會數數了?前面胡同有個馬大爺,下棋老厲害了,他不會算賬也不認識字,偏偏就是下棋厲害,就連大學堂的先生都下不過他。
你咋解釋?”
“那是因為馬大爺沒學。
”
我說:“人家活到了五十六歲,就算是沒在學堂學過,在社會上耳濡目染總也學過吧?一個大錢兩個饅頭,買十四個饅頭用幾個大錢他都算不明白。
”
書生站了起來,用腳把地上的石子踢了,歎口氣說:“看來是這樣,這人的腦子啊,就是很奇怪。
守仁你知道嗎?據說切掉一半大腦人還能活着。
”
我大聲說:“真的假的?”
“而且不怎麼受到影響。
”
“真的假的?”我說,“要是這麼說的話,大腦是分兩半的是嗎?”
書生點頭說:“左半邊的大腦控制右邊的身體,右半邊的大腦控制左邊的身體。
要是切下去一半,人并不會半身不遂,另外一半的大腦會接管。
”
朱泉大聲說:“真的假的?”
書生聳聳肩說:“我隻是聽說,沒做過實驗。
我倒是覺得,可以用猴子做個實驗。
不行,我得求證一下,我想親自做個實驗。
”
我大聲說:“你瘋了吧,猴兒哥是我們的同志,你不能拿他做實驗。
”
朱泉說:“我反對。
”
書生笑着說:“自然不能用猴哥做這個實驗,要找就找個野猴子。
”
我說:“峨眉山野猴子衆多。
”
書生點點頭說:“回去之後,我打算回一下蓉城,去峨眉山抓一隻猴子試試。
要是猴子實驗成功了,大概率人也是一樣的。
”
我說:“你到峨眉山抓一隻猴子,當場就把腦袋切開?”
“那當然不行,我得先找一個方便做實驗的環境。
而且必須是秘密的,這要是被人發現,會舉報我虐待動物。
”
朱泉說:“天氣冷了,我們幹脆去蓉城過冬算了。
蓉城的橘子都輸了,甜得很。
”
我點頭說:“我倒是同意朱泉的說法,順道我們可以幫你抓猴子,一隻不成功還可以繼續實驗,切下去左半邊活不成,還可以切下右半邊。
總之,峨眉山猴子多得很。
”
書生點頭說:“就這麼定了。
”
我們次日就坐上了回金陵的火車,回到金陵,白家兄妹立即去給老白辦取保候審的手續,老白就這麼出來了。
我咨詢了一下國安金陵分局的人,老白這個沒啥事,三個月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