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杜組長不讓我們走,我們要是非要走,怕是會引起他的懷疑。
”
朱泉說:“讓他懷疑去,我們到了金陵,随便他懷疑。
”
書生點頭說:“我覺得朱泉說的有道理。
”
我說:“人家不讓走,你怎麼到金陵?”
朱泉說:“他又沒綁着我們,撒尿的空,我們就走了噻!”
我說:“是龍叔和韓若初保我們,我們才被放開的。
我們要是跑了,他倆要擔責任的。
最關鍵的是,韓若初的功勞可就都沒了,我們就把人坑了啊!”
書生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善人。
”
我說:“廢話,誰不知道我王守仁心善?”
蕭安說:“多留幾天也沒啥子嘛,杜組長沒得證據,不可能亂抓人。
我們就說是來找化石的,他沒有證據我們不是來找化石的噻!”
我點頭說:“沒錯,一口咬定。
”
商量好了,各回各屋,就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竟然發現牛被牽走了,再往山坡上走,我竟然看到杜組長帶着一群警察在弄絞盤呢,他們要打開大墓。
我大聲說:“不能開,裡面有怪物。
”
杜組長說:“必須打開,裡面的嫌疑人不抓到,沒辦法結案。
”
我說:“肯定都死了。
”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
“怪物要吃人的。
”
“我們手握真理,有啥可怕?”杜組長說着拍了拍腰間的手槍。
我急着轉身往回走,看到韓若初坐在大斌身邊喝茶了,在她旁邊還擺着一個小凳子,凳子上放了一個本子。
她放下茶,拿起本子開始記錄大斌的變化。
看得出來,她對大斌也非常感興趣。
我走到韓若初身邊說:“杜組長在開大墓。
”
韓若初說:“他要開我有什麼辦法?”
我說:“裡面很危險,你沒進去看,你要是看到的話,你就明白我說的了。
”
韓若初說:“這件事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
”
“要是再死警察,你這功勞可就泡湯了。
你必須阻止他們。
”
韓若初擡着頭看着我說:“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系嗎?難道黎老大說的是真的,你是來盜墓的?”
我一聽就知道缺乏互信,沒必要談下去了。
我去找龍叔,此時的龍叔坐在樹下,不停地用樹枝在地上劃拉呢。
我走進一看,他在寫自己的姓,是個繁體字的龍。
我說:“龍叔,杜組長要開大墓。
”
龍叔擡頭看看我,示意我坐下。
我坐在龍叔的身邊,他看着我說:“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何必多管閑事?”
我說:“要是再死人,韓若初的功勞可就撈不到了,這件事關乎韓若初的前程。
”
“她的前程和你有什麼關系?”
“隻是覺得可惜。
再說了,裡面多麼兇險你是看到的,何必去冒險呢?”
龍叔哼了一聲說:“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還是這句話。
反正又不用你去,你怕啥?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我探口氣說:“看來也隻能這麼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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