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老家夥可能是逃出去了,進山了。
韓若初不會審,我作為一個臨時聘用人員,協助韓若初審訊。
我最先審問的就是賈會計,他坐在警局的鐵椅子裡,很憔悴。
我說:“你當自己是松樹啊,你還在樹上睡覺。
”
“沒辦法,都是被你們逼的。
”
我說:“說說吧,跑什麼?”
賈會計皺着眉說:“貪财嘛,見錢眼開。
”
我笑了,我說:“避重就輕。
”
“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審問我?”
韓若初說:“你老實點,這是我請來的顧問。
”
我說:“我代表人民審問你,可以嗎?”
賈會計看着我笑了。
此時,賈會計的女兒從外面鬧哄哄的要進來,被門口的看門大爺攔住了。
我說:“你女兒,擔心你了。
你可能讓他失望了。
賈會計,你可以什麼都不說,不過我覺得大滿和二滿應該會告訴我們真相。
你要是說了,算是主動坦白,你要是不說,那就是頑固分子。
”
賈會計看着我呵呵笑了,他說:“你算什麼東西,有本事斃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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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貨是啥心思,他覺得交代也是死,不交代也是死,幹脆就什麼都不說,破罐子破摔了。
我說:“你能告訴我,你們為啥要偷牛嗎?”
賈會計看着我搖着頭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我說:“好,既然你不配合,我就去問一下二滿,我想他應該會告訴我想知道的事情。
”
我起來去了關押二滿的監所,進去之後,二滿在抽煙。
這煙是書生給他的,書生不抽煙,從小賣店買來的。
二滿渾身顫抖,眼睛通紅,他是個心理素質很一般的人。
我說:“二滿,大斌是你殺的嗎?”
我問的很直接,其實我就盼着二滿說不是呢。
果然,二滿直接說:“不是,不是我。
我沒殺人。
”
“牛是你偷的嗎?”
“我,我隻是負責開車,别的我都不知道。
”
“牛到底是誰偷的?”
二滿這時候舔了舔嘴唇,他說:“是小貨郎,他把牛偷出來,我負責開車拉到北山下的西刁坨卸車,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
“小貨郎偷完牛做什麼了?”
“偷了牛連夜就出山了,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
“大斌是誰殺死的?”
二滿低下頭,沉默了。
韓若初這時候一拍桌子說:“二滿,這是你的機會,難道你想替别人頂罪嗎?”
二滿立即說:“是賈會計,賈會計幹的。
”
我說:“賈會計幹的嗎?”
二滿低着頭說:“是賈會計指使我們做的,我五叔和我哥倆人去的大龍溝。
至于是誰動的手,我真的不知道。
反正不是我幹的。
”
書生問:“你們為啥偷牛?”
韓若初這時候起來,小聲在我耳邊說:“你們先審着,我去組織抓小貨郎。
”
我心說小貨郎此時應該已經跑了。
二滿支支吾吾,根本說不清為啥要偷牛,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我再次去了賈會計那裡,我問他:“為什麼要偷牛?”
“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殺了大斌嗎?”
我說:“我知道的事情,就沒必要再問你了。
我隻想知道,你們費盡心機,難道隻是為了一頭牛?你,小貨郎,馬家爺三個。
現在就五個人了,分一頭牛,能分多少?”
賈會計這時候笑了,說:“很快你會發現,不隻是我們五個,還有賒刀人,我們都是一夥的。
”
我說:“怪不得同一時間到了驿站,你們本來是一起走的,隻不過後來分開住進了驿站,假裝是偶遇。
”
賈會計撇撇嘴,往後一靠,閉上眼又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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