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看。
我知道,大斌肯定也在懷疑這倆人。
我小聲說:“内外勾結的概率很大。
”
蕭安問了句:“一頭牛很值錢嗎?”
張瀾說:“當然很值錢,一頭牛的價值超過三間房。
”
蕭安點頭,看着我說:“那還是很值錢,嘎?”
我歎口氣說:“丢牛這家得多懊惱啊!怕是上大火了吧。
”
大斌說:“可不是麼,這偷牛賊實在是可恨。
”
貨郎這時候指着上面說:“要是沒有事情,我也上去了。
”
大斌揮揮手,貨郎就上去了。
我這時候對大斌說:“重點應該放在煤礦上,偷牛賊唯一的運輸途徑就是拉煤的火車。
”
大斌擺着手說:“煤礦人家有礦區分局,我們根本就管不到人家。
我們連煤礦的門都進不去,就算是想查也沒辦法。
”
我說:“你可以和礦區分局協調嘛,你們都是一個部門。
”
大斌看着樓上說:“這些人裡,隻有你們是徹底解除嫌疑的,因為我相信黃喜梅和張瀾的話。
你們沒有作案時間。
但是這個貨郎和賒刀人,可就不一定了。
”
我說:“那個賈會計和你說啥了?”
大斌小聲說:“這個你就别問了,不該問的别問,不該說的别說。
”
大斌揮揮手說:“都不累嗎?上去休息吧。
”
黃喜梅帶着我們上了樓,我住進了房間之後,要了一盆洗腳水,下雨天氣涼,泡了腳舒服多了。
接下來我就聽到樓下的黃喜梅和張瀾一直在和大斌說笑,張瀾還把我們來做啥的事情和大斌說了。
大斌說:“不可能吧,龍叔是啥人大家都清楚,他咋可能偷别人的虎皮呢。
再說了,一張虎皮而已,至于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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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就下床了開門出來嗎,對着下面說:“一頭牛都值當偷,何況虎皮!”
大斌仰着脖子說:“你不了解龍叔,龍叔是我們這裡的大善人。
”
我說:“龍大善人。
這麼說龍大善人家财萬貫喽?”
大斌說:“人家可是愛國先進人士,三個兒子全是紅軍,後來是新四軍,八路軍,解放軍。
大兒子是團長,二兒子是旅長,三兒子是烈士。
龍大善人以前也是咱們這裡富甲一方的豪紳,經常接濟周圍的百姓,問問前面大龍溝的人,誰沒得過龍叔家的好處?”
我說:“剛好大斌同志你知道了這件事,幹脆我們一起進山,去大龍溝見到龍大叔,一問便知。
”
大斌看着窗戶說:“這雨什麼時候能停啊!去年可沒下這麼大的雨。
”
書生和朱泉這時候都出來了,在圍欄上趴了半分鐘,都進了我房間。
朱泉一進來就說:“誰說大善人就不偷東西了?我其實是不信有大善人這種生物的。
這世上的人都為了名利活着,誰也别和我裝清高。
”
書生點頭說:“是啊,我也覺得大善人這種人設很奇怪。
”
我說:“人家可是滿門忠烈,千萬不要亂說話。
當心激起公憤哦!”
書生小聲說:“守仁,我越聽越覺得這牛在煤礦了,你覺得呢?”
我皺皺眉說:“事不關己高高挂起,我們睡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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